她的确说过待及笄后便可向外祖母透露些意思,只是北郡王妃的行动也太快了些。
温季蘅脸上的笑意自始未褪,眼中透着点点光亮,好似面前的人正是他引以为傲的全部。
寿宴结束时,城阳长公主将女儿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内,低声询问她之前与裴香的事。
她身为母亲一心却丝毫不知,成日只惦记儿子的婚事前程,女儿的婚事未来,一味地想替他们谋划将来,独独忘了要注重当下。
母女俩话没说几句,北郡王妃携着温季蘅匆匆地赶上来,拽着城阳长公主到一旁低语了几句。
原本宁远侯就被陛下召入御书房谈事,北郡王身体抱恙并未参宴,此时两人母亲凑到一旁说悄悄话,就只剩下林庭筠和温季蘅在一处。
天色渐晚,宫婢拿着火折子挨个点亮宫灯,一时晕黄的灯光映得眼前人愈发的温润,林庭筠见他挨着自己站下,偏头沉声:“芷若殿的那名宫婢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温季蘅许是很赞同她的话,轻轻颔首点点头:“陛下召见让裴贵人乱了阵脚,她必定是要使些手段才能让她来不成,也才能保住陈芷若的名声。”
方才席间,前去带人的宫人在陛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泰和帝再看向裴贵人的眼神就变了味道。
城阳长公主请温季蘅送女儿回府,转而与北郡王妃去了东太后的宫中。
林庭筠不懂母亲一副神色焦急是为何,在宫内也也不便多问,便由着温季蘅送自己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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