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事方面,以张含仓为主,陈怜月则带着一部分兴夏军护卫着后勤队的人朝狮子山迁移,张无易则带三百多兴夏军,分成三路开始了打土豪分田地的伟大事业。
贵溪县四个最大的财主,除了庄家外,其他陈家、李家和孙家三个大财主则在贵溪县城里面,庄家已经被铲除,陈、李、孙三家在县城里,张无易因为与县令有协议,不会攻县城,所以,这三家的家主一时间也抓不到,除了这三家家主外,还有几家财主也在县城里面,张无易也只能暂时放过他们,但他们在城外的田地根据他们的成份按规矩办理。除了县城里面的财主外,县城外的财主数量更多,但家财比起庄、陈、李、孙四家却差了许多。
一时间,张无易带着兴夏军一个镇一个乡挨个打土豪分田地,短短六天,共抄了三十六家的财产,杀了六十二人,判刑两百六十多人,其中最高达到二十年,最低的则为一年。获得银两五十八万六千多两,田地四万三千五百多亩,房产九十三处,粮食五万六千多石,马、牛、骡子、驴等两百多头,家禽八百六十多只,其他还有大量的东西。实际上,所有的乡坤的田产、房产不止这一些,但其中还有一些良坤和善坤的房产和田地没有完成被没收,否则,收获将会更多。
贵溪县内,陈家家主陈心关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大发脾气,连心爱的几样古董都砸了,其原因就是他被兴夏军划分为劣坤,而最令他气愤的则是李家和孙家只被划分为普坤,虽然李家和孙家的田地也会被没收,按成份会还回几亩田也算不了什么,但兴夏军的规定是对普坤只没收田地,不没收房产和店铺,所以,李家和孙家还会保留所有的房产、店铺,而李家与孙家的田地很少,以经商为主,主要财产就是店铺,而他,田地会被没收,家财也会被没收,还会被判刑,而兴夏会对他的认定,至少要判十年,这怎不让他愤怒,当然,更多的则是恐惧。
“老爷,不要生气了,保重身体啊。”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在一边劝道。
“你叫我怎么不生气,兴夏军太可恶了,把我定为劣坤,没收了我所有田产,那可是七千多亩地啊,幸好我在县城里面,否则,县城里的房产和店铺会被没收,我们全家都会被判刑,那还不如让我去死!”陈心头大吼道。
“老爷,当务之急不是愤怒,而是想办法,兴夏军在城外搞的什么打土豪分田地,那可是与朝庭为敌,与天下乡坤为敌,只要朝庭知道他们所干的事,必定不会放过他们,不过,县令、县丞、主簿与李、孙两家都同意与兴帮军和平相处,把这里的情况强行压下,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把这里的消息送出去,一定要上达朝庭,当今皇上英明神武,一定看得清兴夏军对朝庭的危害,一旦派出大军,兴夏军就会灰飞烟灭。”干瘦老头说道。
“陈管家说得不错,此事必须要让朝庭知道,但县令已经尽量压下此事,把送给府城的公文都改了,不知我们怎么能让上面相信?”陈心关说道。
“老爷,你难道忘了庄力财,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家被灭门了,必定正在想办法报仇,只是通判并不能直接指挥军队,所以他一时也无法派出军队来对付兴夏军。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送到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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