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该姓林,可是姓什么对我来说,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从小我就知道,我和其他兄弟姐妹是不同的,他们见到我要么高傲的走开,要么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母亲对我也是欲言又止。
外面的冷漠,让我很贪恋母亲的温柔,总喜欢腻在她的怀里,香香软软的,成了我这辈子最美的回忆。
父亲的偏爱,给母亲带来无尽的灾难,大夫人总是变着法的磋磨母亲,身上伤痕累累,而母亲总是偷偷垂泪,小小的我暗恨她的软弱可欺。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那天父亲又来找母亲,我很奇怪他们在干什么,趁着周围没人偷偷溜了进去。
我那美丽温柔的母亲被按倒在桌子上,身上的男人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这哪里还是那个温文儒雅的父亲。
那身精致的长袍被撕的四分五裂,那个男人粗暴的将母亲拉起,用布条将纤细的手腕捆绑,挂在了房上垂下的铁钩上。
那个钩子太高,母亲只能用脚尖支撑,来缓解手腕因为拉扯传来的痛楚,柔弱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母亲,推开房门冲进去,捶打着那个男人,大喊着,吼叫着……
一股大力将我甩了出去,头磕在桌角,脑中一阵轰鸣,接着是火辣辣的疼痛,那个平日里和蔼的父亲,看过来的目光充满厌恶。
“钰儿,相公不要……”
“想要我好好对他?那就要拿出你诚意来。”
“妾身……妾身但凭相公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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