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室植男和关山桐冶都感到特别的欣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抓错目标,师傅要的就是眼前这个焦黑的男人,
这样,至少他们不用再开四五个小时的车去贵阳,又开四五个小时的车回来,那简直太折磨人了。
“桐冶,你怎么伤成这样?”检查完了邢来,典籍苍松终于才关心到。
“师傅,我没事的,都是些小伤,我会处理好的。”关山桐冶不敢劳烦师傅。
“植男,怎么?你也受伤了?”
安室植男这才注意到,自己洁白的西服上面竟然还有自己的血迹,连忙对着典籍苍松深深的鞠躬,头都不敢抬的说到:“对不起,师傅,我让宗门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请责罚我吧!”
“嗯?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典籍苍松非常的不解,按照他的计算,这两个徒弟应该完全能够轻松搞定的事情,怎么就一路出了多少岔子?
“你们两都讲讲吧,要不要惩罚我会判断的。”
典籍苍松展现出了一个高僧应有的耐性,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认真的听完了他们的讲述。
直到听完了两个弟子讲述的事情,典籍苍松相信他们两人不敢再这方面有丝毫的谎言。
“哎……看来为师的能力还有待提高啊……”典籍苍松长叹一声,没有怪罪弟子,反而陷入了自责当中。
“师傅,是弟子无能。”
“师傅,您不要自责,只怪我和桐冶太轻敌了。”
“厨房里还热着烧着味增汤,你们忙了但半天也该累了,处理一下你们的伤,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吧。”典籍苍松摆了摆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是!”
“是!”
两个弟子退下,典籍苍松走到了邢来的身边蹲下,他要好好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够出离他的算计。
典籍苍松非常在意的是眼前这人是如何引发的大火能够将牛鬼给烧掉的。
当他认真的打量邢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当真是了不得,引发业火焚身,用近乎自杀的方法将牛鬼卷入其中,没有肉体的牛鬼当然扛不住业火的焚烧,但是这个人能够被烧而不死,也是极为坚韧的了。
但是想要引发来自地狱的业火,这得是有多么深重的怨念,多么浓郁的怨气啊,一想到这里,典籍苍松非常庆幸自己的判断至少有大部分都是正确的,那个在背后算计尤贤金的家族,他们孕育的惊天的大阴谋就在这个人的身上。
典籍苍松将手掌放到了邢来的胸口,口中默念佛号,一束柔和的金光从他的手中缓缓沉入邢来的身体,接着邢来整个人被金色的光芒包裹了起来。
随着金光流转,邢来的身体上的伤口渐渐的愈合上了。
典籍苍松继续念号,让他意外的是,邢来的伤口虽然愈合,烧焦掉的地方的死皮也干枯退掉,但随着时间流转,皮肤开始变得有些煞白,而且冒出了白烟。
老和尚目光一凝,问题的根源来组于邢来心脏部分,一团黑色的怨气。
紧紧的包裹着邢来的心脏,虽然看上去只有一团,但是却像个无底洞一般,任凭典籍苍松的佛法施展,都不能镇压,反而让邢来的身体更加的脆弱变得越来越像一句尸体。
典籍苍松长叹了一口气,对着昏迷不醒的邢来说到:“并非贫僧不救你,奈何你冤孽太深……哎……孽缘啊……”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邢来就苏醒了,发现自己竟然意外的活着,赶紧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邢来陷入了沉思,房间四壁都脏兮兮的,结满了蜘蛛网,房间内摆放着一些木质的家具看上去非常的老旧,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霉味,他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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