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天,风平浪静,诊所的生意依然红火,财源滚滚。
除了工作,黄非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针灸的学习中,对金针技法更加得心应手。
爷爷一生行医,积累了无数的宝贵经验,最近十年一直潜心研究,如何运用针灸术,激发人体的潜能。
他告诉黄非,通过适当的针灸,可以通经活络,从而调整机能,提高精气,把身体里潜在的能量启发出来。
黄非明白,爷爷希望祖传的针灸医术发扬光大,期盼他担起传承的重任,探索更高的针灸技术,而不是仅仅用在男女保健上。
如果没有各种争斗,黄非当然愿意每天扎扎针、泡泡妞,生活得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可眼下,必须耐心地等待王卫国的伤口痊愈,给他扎补肾壮阳针,同时提防王永邦和邵伟的暗中报复。
忙碌之余,黄非有点纳闷,刘宝柱咋还不带老娘来诊所呢?
午后时分,黄非和颜玉在二楼卧室内休息,两人亲热缠绵之际,手机突然响起。
激情燃烧的关键时刻,若是一般人的来电,黄非绝对不理睬,但看到屏幕的显示,他立即停止风花雪月之事。
此人名叫郝猛,是黄非的发小,关系特别铁。
黄非忙接通电话,故作生气地斥责:“鲁货!半年都不给我打电话,正忙着跟美女亲热呢,你却来捣乱!”
郝猛的声音依然粗犷,他以为黄非在睡觉:“真巧啊,打扰你的美梦了!”
“你跑哪鬼混去了,找我啥事?”
“我在医院。”
黄非笑着说:“你又发飙了吧?把谁揍进医院了?”
“自己住院,开刀做手术!”
黄非一惊,忙问:“哪个医院?啥手术?”
“在省城的人民医院,肛瘘手术……”
“靠!你来省城咋不告诉我?”
“唉,一言难尽啊……”郝猛的语气低沉,似乎有难言之隐。
没再多聊,黄非立即穿衣下床,火速赶往人民医院。
郝猛比黄非大一岁,身高一米七五,浓眉小眼,肌肉发达,阳刚气十足。
高中毕业后,他直接去市里的酒厂接父亲的班,业余时间都消耗在健身运动上。
因为酷爱搏击,郝猛报名参加了市体校的散打队,把旺盛的精力投入到实战训练中,用折磨身体的方式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曾代表本市参加全省的散打锦标赛,取得七十公斤级亚军的优秀成绩。
黄非拎着水果和营养品,刚走到病房门口,便听到一串杀猪般的惨叫,正是郝猛的声音。
只见他跪在床上,撅得高高的,摆出极为嚣张的流氓造型,非常拉风。
一名年轻貌美的护士,笑盈盈地拿着镊子,从郝猛的后面,拽出一条带血的纱布。
黄非上前按住他的肩:“鲁货,秋天的雏菊如此绽放,感觉咋样?”
郝猛停止嘶吼,斜了黄非一眼,咧着嘴巴说:“很爽!你也来试试!”
黄非调侃:“还嘴硬!床单都被你抓破了!能被漂亮妹纸暴虐,你小子的艳福不浅啊!”
护士忍不住笑了,拍拍郝猛的粗腰,娇声命令:“别乱动喔,给你换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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