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非松了口气,返回贵宾区,端起桌上的绿茶,悠闲地喝了一口,低声对王雪伶说:“雪伶啊,我的一千万,很快就能赢回来,黄良认输后,你回家好好劝他,别再赌了。”
王雪伶盯着台上,目光中有担心,有焦灼,还夹杂着几分不爽。
“黄非,你别高兴得太早,大嘴不一定输哦……”
黄非听完,内心微动,难道,王雪伶的倔强也被激发出来了?
面对一千万的诱惑,谁不心动?两条狗在台上苦苦死拼,分分钟决定巨款的去向,如果大嘴获胜,一千万将归属黄良,王雪伶必然渴求,必须欢喜。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王永邦嗝屁后,王雪伶失去庇护,除了依靠亲叔叔王卫国,只能希望老公黄良多赚钱,把生意做大,眼下有赢取一千万的机会,她自然不愿失去。
赌博游戏时,当你身在门外,绝对冷静,一旦身在其中,将难以自控,悄然起了贪心,迷失自我!
黄非自信地说:“雪伶,以我的斗狗经验,一只耳必胜啊!黄良的针灸医术不行!”
王雪伶撇了撇嘴,表示不服。
黄非故意说:“其实,黄良挺聪明,但他的领悟能力比我低一点!上次,我把祖传的针灸手法和心法全都传授给他,但他没有研究透彻,始终无法提高医术!你瞧,我投资庄园后,神针诊所早已改变经营路线,专门为高端客户服务,至尊纯阳针的售价最低八十八万!而黄良呢,仍在原地转圈,客户群体还是中低端!他辛苦一个月,不抵我一天的收入!”
这番话,简直说到王雪伶的心坎里,她的柳眉微皱,欲言又止。
关于医馆的生意,黄良曾不止一次跟王雪伶聊过,他也想突破,提高针灸服务的档次,可惜自身能力有限,达不到黄非的高度。
所以,黄良的心底深处极其压抑,由于羡慕嫉妒恨,他逐渐开始想歪点子,谋划斗狗,便是一个反击的方式。
突然,现场爆发出欢呼声,富豪们起立鼓掌,为一只耳叫好。
因为,恶狗大嘴的喉咙,被一只耳咬断了,它横躺血泊中,已经毙命。
黄非嘿嘿直笑,对王雪伶说:“斗狗的水很深,你回家好好教育黄良,以后别再进来耍了,小心被淹死!”
王雪伶充耳不闻,喃喃自语:“可惜,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没错,就差一点,大嘴便能咬死一只耳,但它还是斗败了,死得惨烈。
黄良的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快步走到黄非面前:“我今天输了,改天再斗!”
黄非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笑着说:“输了钱,死了狗,你还凭什么跟我斗?”
黄良的眼中冒出怒火:“黄非,你什么意思,笑话我没钱没狗?”
黄非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我身家几十亿,拥有庄园和斗狗场,输得起,你输得起吗?再说了,你医馆的生意太差,收入太低,靠老婆给你钱吗?”
“你……”黄良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黄非淡然而笑,继续刺激黄良的神经:“看在你是我堂哥的份上,这一千万,我只收九百万,返还给你一百万,弥补你心灵的创伤,以后别再来斗狗场了,乖乖地回去当针灸师吧!”tq1
黄良的浓眉倒竖,指着黄非的鼻子:“臭小子,别特么假惺惺地唱红脸,我不吃这套!”
突然,王雪伶腾地站起,尖声说:“老公,继续斗啊,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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