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梁明骏顿时瞪大眼睛,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有力的靠山被抓,梁明骏几乎崩溃了,但他心存侥幸,以为还给其他重要人物送了银子。
黄非举起棒球棍,瞄准张运良的脑袋,笑着说:“张队,如果我一棍下去,你的脑浆会不会出来?”
张运良冷笑:“有种你就砸!不行你能躲过警方的追查。”
黄非说:“我一向说实话,信不信由你,之前,姚一辰已经报信,特警队的人闯入庄园后,但被我挡了回去!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你被我关在密室里,除非你是孙悟空,能变成蚂蚁逃出去。”
张运良一听,额头冒出汗珠,他见多识广,非常了解,这种密室难以发现,毕竟是建在凤凰山的脚下。
黄非说:“你俩狼狈为奸,一个该死,一个该坐牢,我想知道,谁愿意死,谁愿意坐牢?如果回答错误,先砸断小腿!”
说完,黄非上前踩住张运良的腿,用力挥舞了几下棒球棍,腥臭的血液落在张运良的脸上,他吓得眼珠子直翻。
“说,你受了梁明骏多少钱?”黄非厉声呵斥。
张运良结结巴巴地反驳:“黄非,你玩逼供,是没有用的!”
黄非笑了:“你放心,我会让你乖乖地承认,现在只是交流时间,击溃你的意志力!”
说完,黄非一棍砸下,嘭!
棒球棍落在水泥地面,飞溅出火星子。
张运良大叫一声,闭上眼睛,随即睁开,才知道虚惊一场。
黄非继续叱喝:“最后一次机会,你受了梁明骏多少钱?”
张运良怒吼:“有种你就砸死我!老子不会说一个字,也不会坐一天牢!”
黄非明白,张运良非常清楚监狱的情况,他如果坐牢,会被犯人们报复,将面临极其悲惨的下场。
这时,武炽靠近黄非的耳边:“冷静点,别打伤他俩,否则真有逼供的嫌疑。”
黄非说:“好,我先让他俩招出实情,然后再毒打一顿。”
说完,黄非扔掉棒球棍,从口袋中取出一根银针,直接刺入张运良的脚脖子,不停地捻转。
只见张运良的浓眉倒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会儿脸色发红,嘴巴咧开,走出一嘴被香烟熏黄的牙齿,时而狂笑,时刻大哭,最后浑身颤抖!
黄非说:“张队,你的运气很好,我最新研究的逍遥针,让你快活似神仙!”
这哪里是快活,简直比千刀万剐还难受,张运良的精神几乎崩溃了,他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顺着下巴低落到衣服上,黏糊糊的,令人作呕,而且嘴里冒出一股白沫,仿佛羊癫疯似得。
目睹张运良的惨状,梁明骏惊愕地合不拢嘴巴,他更加恐惧,双腿哆嗦着。
黄非拔出银针,让武炽把张运良拽起来,靠住墙壁,然后用银针刺入他的天顶盖穴位,捻转了一分钟,张运良的头顶冒出热气,脸红的像西红柿。
“热死我了,热死我了,救命啊,我快被烧着了……”
张运良扯着嗓子嚎叫,衣服被汗水浸湿,头发粘在额头,恰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黄非笑着说:“在不招,让你尝尝更厉害的招术!”
张运良忙哀求:“别扎针了,我招,我招!”
黄非说:“好,开始录视频。”
武炽立即拿出手机,一名保安上前,帮张运良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让他看起来比较整洁。
黄非大声说:“张运良,你受了梁明骏多少钱?”
张运良有气无力地说:“收了一百万。”
黄非说:“收钱的目地,为了啥?”
张运良说:“梁明骏让我带人去展钢的斗狗场,抓黄非回警局审问,故意刁难他。”
黄非说:“除了一百万现金,你还得到什么好处?”
张运良说:“梁明骏还送了我两根金条,让我带人去庄园,抓马成功和龙冬强。”
黄非说:“然后呢?”
张运良停顿了一下,哭丧着脸说:“没抓到马成功和龙冬强,我就带人躲在庄园的附近,趁机监视黄非。”
黄非说:“你说的这些,是被逼,还是自己愿意承认的?”
张运良说:“都是我自愿的,自愿的……”
这家伙乖乖地配合,生怕再遭受银针的痛苦刺激。
黄非很满意,让武炽收起了手机,然后抄起棒球棍,瞄准张运良的小腿,猛地砸下!
咔嚓!张运良的小腿断了,他惨叫不已!
虽然张运良招供了,但黄非毫不留情,仍给张运良留下终身难以忘却的纪念。
面对黄非的毒辣手段,梁明骏心惊胆战,汗流浃背,他深深明白,自己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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