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
很多事情她都想不明白。
就好像当初秦素对殷漠北那么好,他却那样对她,就好像她当年对傅庭渊掏肝掏肺,他却毁了洛家。
这世间许多人许多事,都不过辜负二字而已。
她低低的哭着,像是受尽委屈的孩子。
傅庭渊上前把人从地上抱起,洛南初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被他用力拢紧,抱着放在了床上。
她咬着唇,眉目颦蹙,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滑落下来。
看起来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傅庭渊轻叹了一声,道:“这次是我不对。”
洛南初把脸埋在膝盖上,没有说话。
傅庭渊把手放在她的发上,道:“我去给你拿药。”
“避孕药。”洛南初闷声道,“你这次没戴套。”
“……”傅庭渊顿了一顿,看了洛南初一眼,然后道,“嗯。”
他转身走了出去。
十来分钟以后,他带着药箱回来了。
洛南初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在他离开以后洗了一把脸,只是眼睛依旧红彤彤的。
她拿过避孕药喝了一口水咽了下去,然后提着医药箱进了浴室。
很快,她就从里面出来了,把药箱递给傅庭渊:“好了。”
傅庭渊垂眸看着她的脸,洛南初转过身去,低声道:“傅先生。”
“……”
“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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