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血淋淋的匕首被她从地上一个东杀分子的咽喉中抽了出来,血花飞溅,血玫也没有躲避,任由血花溅在自己的脸上,犹如地狱来的女索命使者,狰狞的看着东杀分子,冰冷的问道:“说不说?”
“哼……”
血玫手一动,东杀分子的耳朵就已经飞了起来。
“啊……”
“说不说?”
“啊……哼……”
“是条汉子,不过你的信仰却救不了你的命。”血玫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即匕首从东杀分子的另一只耳朵边划了过去,空气中血色弥漫。
“啊……”东杀分子痛苦不堪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然而,他却没有动摇,挣狞的看着血玫吼道:“你杀了我吧!”
“杀你?哈哈……我对死人没有兴趣,到是很享受折磨你的过程!”血玫居然大笑起来,不是血玫残酷,而是她将战友的仇恨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她不得不这样做。
对此,云战没有说什么,他觉得这样的做法是很有必要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是吗?
血玫一次次的问话,血色也一次次的闪烁,地上十根鲜红手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东杀分子强忍着痛苦,坚定的支撑着,心智似乎-¢坚若磐石。
云战也不得不承认,东杀组织训练出来的人果然厉害,这些人似乎都不惧怕死亡。
如果自己也有很多这样心智的手下,通往荣耀的道路也会更加的容易一些。
只不过就算手下没人,他也不会用这些极端的东杀分子,所以对待这样的人,也只能见一个杀一个了。
云战眯起了眼睛,扫了一眼血玫,面无表情的说道:“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血玫疑惑的回头看向云战。
“爆菊!”
血玫一怔,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云战眉头一扬,笑道:“如果匕首从一个人的某些地方穿梭而过,我想那滋味一定不错!”
刹那间,血玫就明白过来了,脸上也泛起一层红晕,只是原本她的脸上就沾满了血迹,所以并没有被云战发现。
虽然这方法有些猥琐,但是血玫也不得不承认,或许这也是一个能够让东杀分子开口的方法。
所以血玫点头说道:“值得一试!”
很显然,东杀分子已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刹那间,他的脸上巨变,不等血玫开口,他就已经急不可待的说道:“我说,我说……别爆我的菊花!”
人都是有弱点的,很显然,相比于生命,这个家伙似乎更在乎自己的菊花,就这样屈服了。
“额……太没有意思了,原本还想看看爆菊的精彩镜头,却没有想到就此结束了。”云战干脆转身跳到树梢上坐了上来。
血玫没好气的白了云战一眼,这家伙难不成还真想看她血玫爆这个东杀分子的菊花吗?
哼……老娘即便点头同意这个方法,也不会执行的,到时候,也是你这王八蛋来爆,我才没有兴趣。
虽然心里骂着云战,但血玫也没有太过纠结,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从东杀分子口中知道东杀组织的情况,不是吗?
没有理会云战,血玫已经开始发问,而东杀分子也很自觉,无所不答,爆菊的威力果然巨大。
在爆菊的威胁下,血玫的审讯相当的顺利,东杀分子无所不答,从此行要袭击的华夏目标,到东杀组织在临国边境线上的临时营地都交待了出来。
只是可惜,这家伙也只是一个小角色,对于一些机密的事情知道得并不多,而且这一队人并没有带通讯设备。
很显然,为了不因为通讯而暴露,他们采取了静默的方式,任务下达,无论生死,只需执行。
不然的话,血玫就可以向上面汇报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对两人来说,只要有东杀组织这个临时营地的位置,这已经足够了。
问完话,血玫的匕首也就刺进了东杀人子的胸膛。
血玫很清楚,既然杀戮已经展开,就无须再仁慈。
花了半天的时间,两人走出了森林,抵达了东杀分子交待的一个营地位置附近,这个营地设在森林的边缘,华夏邻国印国的境内,很显然,两人出国了。
按理说,边境线上本应该有印国的驻军才对,可是两人并没有遇到,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华夏的这个邻居在放纵东杀组织,或许他们已经狼狈为奸了,印国故意撤走了军队,给东杀组织建立营地创造条件。
很显然,东杀组织如果真能够在华夏搞出什么事情,也是印国乐意看到的,如果东杀真给华夏造成了什么混乱,印国或许还能浑水摸鱼,不是吗?
对此,云战和血玫心知肚明,却也不能说什么,这是预料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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