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后,便顺着直道赶往咸阳,至于陆言和内史滕两人,嬴政吩咐手下的侍官给了点路费,便把陆言二人打发走了。
站在空空荡荡的直道之上,除了魏象留下的一点血迹,好像就一无所有了,“陆少傅,我们该向那走?”内史滕有些无奈的问道。
本来以为是个美差,现在看来完全是个苦差,这才刺杀嬴政的人要是和张良没有关系,陆言才不会管这档子事情呢。
陆言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那个搜出来的布帛呢?上面有地图,我们可以顺着地图找过去。”说话间同时把手伸向内史滕。
“那个陆少傅,你没有接过来布帛吗?”内史滕很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啊,我说服过公子之后就去马车上收拾行李去了,你不是在秦王面前的吗?”陆言疑惑的说道。
经过对峙之后,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两人都没有从侍官手中接过布帛,至于怎么没有的,谁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内史滕一脸茫然的问道,另外两人身后还跟着几名士兵,完全是处于看热闹的行列。
“哎,先去邯郸郡吧,这距离邯郸最近,我和邯郸郡郡守李清比较熟悉,他应该会帮助我们。”陆言亦是惆怅的说道。
两人说罢,出了直道,便向着邯郸郡赶了过去,可能是走的太急,就是一辆马车都没有派发下来,完全是徒步去邯郸。
此时的邯郸城内,一处茶铺之中,项伯和张良对坐,手中来回晃着清茶,“魏象现在如何了?”张良缓缓的问道。
项伯端起眼前的茶杯便是一饮而尽,稍微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口中的粗气逐渐变细,“魏象简直就是莽夫啊。”项伯叹气说道。
“此话怎讲?”张良满脸的疑惑,也觉得应该是出事了。
“还能怎么讲,他把所有的巨石扔下去之后,竟然躲在丘陵之上观察起来下面的局势去了。”项伯无奈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被抓了?”张良为项伯斟满茶水说道。
“那谁知道,估计凶多吉少。”项伯歪着脖子说道,看上去很是失望,倒是张良颇为冷静的思量的事情。
见到张良不为自己的话语所动,项伯也是有些着急,“眼下之事为之奈何?子房君还请说出一条明路来啊。”项伯很是焦急的说道。
“先去丘陵处,然后回郢都,若是魏象出事,暂且先回下邳避一下风头,想来只能如此了。”张良亦是叹息的说道。
两人说话间,竟有军队来回穿行,或许是两人心虚,见到军队过来,立即埋头,“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再说吧。”张良紧接着说道。
话罢,收拾一下桌子上的行礼,便向着邯郸都城南门走去,两人刚走没有片刻,陆言几人便从北门行到茶馆处。
由于走了一个多时辰,陆言当真是身心疲惫,也没有注意到前面熟悉的背影,当即带着内史滕向着李府上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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