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伯见状也没有多说,虽然不喜陆言如此做,但也能给其他劣绅恶豪一个警示,晚些时候改革野王县也能让他们知道县府的苦心。
东郡不大,所有的新法实行起来很是顺畅,唯独野王县没有任何的变化,其县中的乡绅大户也是因为此事沾沾自得,若是改革,最先受到打击的便是这些豪强劣绅。
野王县虽然没有了县令卫子,但是还有内史与三老,整个东郡变动如此大,他们自然也是为之动容。
内史府内,四名老者聚于殿中,不过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身为长者,不能掌教化,使民风淳朴,则是属于失败的官职人员。
三老听命于内史,虽然内史年龄不大,样貌平凡,但是终究管理一方水土,与县府共同治理本县,按照道理来讲县府不准设内史,然而野王县属于卫国,没有遵循秦国规定,稍微有点特殊而已。
“内史大人,濮阳城的事情你也听说了,百姓对于新法非常的拥戴,可独独没有我们野王县啊。”其中一名县老略有深意的说道。
他们本来对于平南侯囚禁君上的事情很是看不惯,但是过了不到一月,东郡治理的情况似乎比卫君角要好太多了,因此对于平南侯的态度也有了不少的转变。
“如今君上应该无事,平南侯自来东郡,虽然专横跋扈,但是并未害人,反而置身于治理东郡之中,之所以不管我们野王县或许和王三那劣绅有关系。”内史抿口茶说道。
旁边的三老也是当即点头,“没错,当日王三带领一帮民众前去大闹县府,最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东西,使得事情不欢而散。”乡老无奈的说道。
“定是那王三捣鬼,若是野王县实行新法,最先受到波及就是他这种豪强劣绅,他事先带领民众闹事,就是为了留下坏印象,使得侯爷不管吾县。”内史煞有其事的说道。
听了内史的话,几人心中都是同意此说,“莫不如我们将王三抓捕献于侯爷,请命他在野王县实行新法如何,至于追随王三的那帮愚民一并处理了。”乡老言语中颇显狠毒。
“那帮愚民定是收了王三的钱财,才会如此忠心,平日君上好建亭台楼阁都不见众人祈求免停,如今君上稍被囚禁便如此,想必定有缘由。”内史略作深思的说道。
旁边的三老突然冷笑起来,“内史可能还有所不知吧,吾等早就派人查了那王三的底细,初为盗贼,后被平南侯所擒,管教为民,流落野王县,又有沛县豪绅接济,方才有今日之钱财挥洒。”乡老有些不屑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今晚行事,将王三逮捕,送与平南侯,我倒要看看哪个刁民敢为王三狡辩。”内史颇有气势的说道。
四人商议完毕,选在晚间时刻动手,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而陆言等人却丝毫不知道此事,如今东郡刚刚起手,大概需要到明年夏天才会看到具体的收效。
至于王三整天在家中闲散度日,目前这种情况只求自保,他们的利益不受到损害,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
然而他却忘了人终究是向前看的,你想原地踏步,可是有的人却想将其超越,所以王三必须做出应有的牺牲。
王三府邸就在野王县城门楼下,有钱人所选居住地就比别人特殊,作为一个县府,这里的人流量相对来说是比较活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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