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县府之中,沛县令心中犹豫不决,想反秦但又害怕失败,因此踌躇不定,想要考虑一番,奈何时不待人。
刘邦已经答应大伙解决沛县令,稍微收起配剑,故作镇定的向着府上走去,沛县令听闻刘邦前来,立即出府门迎接,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内室之中,二人对坐,刘邦脸色飘忽不定,也使得沛县令有些疑惑,“季怕事否?为何表现出如此状态?”
“非我怕事,只是县令心中大志飘忽不定,吾等亦是担忧,只想派我前来问问沛县令是反是忠?”刘邦颇为淡然的说道。
沛县令听闻此言略微点头,“如今秦国各地自立为王者十八人,我若反秦,难有一席之地,若是忠秦,恐被他人所灭。”
“县令既然心情捉摸不定,那季便帮县令抉择。”刘邦有些心狠的说道。
听罢刘邦的言语,县令颇为皱眉,“还请亭长细讲,吾定当遵从。”旁边的刘邦稍微颔首,也不在和沛县令废话,拔出长剑刺向其腹中。
“吾等心意已决,恐怕县令扰了大家,故出此下策,还望县令莫要见怪!”刘邦此刻有些心狠的说道。
沛县令想要说话,可是嘴中却止不住的流血,最终指着刘邦,有些不甘的倒下,刘邦当即割下县令首级,提着出了府门,竟无一人敢阻拦。
这时,萧何等人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时,见到刘邦取下县令首级,立即派兵占领了县府,很快整个沛县尽归刘邦所有。
此刻的刘邦可谓是意气风发,虽然快要五十岁的人了,很快让曹参占领了旁边的丰县,派雍齿把守。
然而刘邦等人正要大展抱负的时候,丰县的雍齿竟然反了,投靠了魏国的周市,沛县与丰县的战役就进入了焦灼的局势。
两处都不是什么大地方,不过是两个县之间的斗争,刘邦派人攻打了三次愣是没有打下来,应该是打群架输给了雍齿。
刘邦此处焦灼暂不提,且说齐地临淄,陆言很是悠闲的坐在院子之中,旁边摆着一张舆图,乃是整个秦帝国的地图,其中还略有百越和匈奴的土地范围。
张文儿在一旁为陆言斟茶,如今已经是公元前二百零九年冬,张苍在咸阳依旧没有消息,因此陆言也不好意思对张文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陆言稍微看了一会儿舆图,便向着屋内走了过去,其房间之中亦是有着一张舆图,不过却是现下群雄割据的地图。
“子玉,难道你就一直留在临淄吗?”张文儿有些无奈的说道。
陆言只是笑笑,“那文儿希望我做什么呢?”说罢便向前面的地图走去,仔细观察各个地方的地形和水流。
“这般生活自然悠闲,当初子玉不是说过要挥洒一腔热血,大展宏图吗?现在不正是时机吗?”张文儿说罢便为陆言斟满一杯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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