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见英布如此询问,不觉有些惭愧,“此汉使老臣见面方才知道,并非小人物,而是平南侯等人,来此投靠大王。”
英布闻言心中大惊,“平南侯此等人物,太宰公昨日就应该告知与我,不管来此何事,某都不应怠慢平南侯!”
“大王息怒,还请移步馆舍,前与平南侯叙话。”太宰慌忙的说道,旁边的英布当即瞪了一眼太宰,“难道就不能派人将侯爷请来吗!这里已经备好茶水,让侯爷来此宫中,岂不比馆舍好上百倍!”
“大王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微臣这就去办。”太宰说罢,忙不迭的向着外面跑去,英布也是立即派人撤掉酒席,另安排新宴席。
不过一时,平南侯便被太宰带到殿上,英布见状,立即迎上前去,“侯爷能来此处,真乃英布三生之幸也。”
“兄长别来无恙,还是里面叙话吧,今兄长为王,不应该为子玉行礼。”陆言颇为谦逊的说道。
“侯爷永远都是侯爷,英布在侯爷面前永远都是侍卫长!”英布很是豪气的说道,两人也算是久别重逢。
大殿内,英布特地将陈平和陆言安排在左右,当真是谈不仅的往事,这倒是急坏了旁边的太宰,说好一起共谋大事的,这怎么还聊起家常了。
旁边的随何见状,只是恭敬地为太宰斟满了一杯清酒,“大人勿要生气,平南侯与九江王乃是多年的挚友,如此也算正常,太宰何必在意。”
“不是老夫在意,只是儿女情长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啊。”太宰眉头微皱道,当即满饮一杯清酒,不断的向着陆言示意。
“大人就不要这般了,吾等并非前来投靠的,只是汉使而已。”随何颇为淡然的说道,使得旁边的太宰很是迷茫。
“你们,你们这帮竖子,尔敢欺我!”太宰恶狠狠的说道,旁边陆言陡然将目光看向了太宰。
“这位大人刚才说的什么?能否再说一遍?若是不想辅佐英布兄长,今日便可告老还乡,何必这般口不对心!”
太宰见陆言这般说话,也就不再放肆,只是坐在一旁吃酒,陆言稍微整理情绪,面色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英布在旁也是注意到了陆言的变化,遂问道:“侯爷此来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刚才听闻太宰公说,几位欲来投靠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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