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你想用装睡的方式,躲过新婚夜?”不知何时,他已经躺倒她身边,一道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畔,他修长的手指伸过去,指尖捏住她的下颚。
对上容胭那双清澈见底的眸曈,他一记低头,便狠狠吻上她!
大手很快探进那层薄薄的睡衣里,肆意游弋,他的吻逐渐变得炽热,从她莹润的唇一直滑落到她白皙的雪颈……
在男女之事上,容胭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她攻城略地,陷入一场盛大的缠绵悱恻里。
低低的喘息声混杂着呻吟声搅乱这一室的春水,让这个夏夜显得格外糜烂不堪……
翌日清晨,清凉的风从窗外吹进卧室,撩起纷飞的帘幕。
容胭半睡半醒间,依稀觉得面前有一张脸,努力想去看清时,却又发现怎么都看不到。
忽然,唇间被覆上一道湿热的触感。
容胭猛然睁大了眼睛。
江遇城修长的手指正抚在她的耳边,以俯视的态度看着她,整个人垂得很低,额前的头发垂到容胭眼前,扫过她的眼睛,竟是十足的撩人!
他一低头,便轻轻啄上她的唇。
再抬头时,他笑容妖冶,“江太太,早安!”
“早安!”容胭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是被眼前男人的美色给迷惑住了!
“Senell今天早晨八点的会议,我要迟到了!”回过神来,一丝惊慌从容胭的眼底划过,她急忙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下床。
对于容胭的回应,床上的男人似乎很满意。
他一派悠闲地倚在床头,薄毯只盖在男人的腰间,露出他小麦色的肌肤和精壮的胸膛,一身说不出的性感。
江遇城一双邪魅的眸子打量着下床的人影,雪白如绸缎的纤细身段未着任何衣物,乌黑如墨的长发垂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她光着一双雪白的脚踩着地面的羊毛地毯,不慌不忙的脚步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再出来时,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及膝短裙,长发低低地绑在脑后,极尽干净利落。
洗漱完毕,容胭走出洗手间,竟发现床上的男人依旧倚在床头。
不知何时,他点燃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没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你今天不去公司吗?”容胭刻意忽略掉男人半裸的身子,走向床边。
男人倚在床头,把手中的烟往旁边的烟灰缸里轻轻点了点,用一双性感邪魅的眼睛睇她,他勾了勾唇角:
“胭胭,你没听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其君王不早朝’?”
容胭整理手袋的动作瞬间停下了,她觉得她一大清早就被江遇城这个男人给调戏了!
“君王是不用早朝了,贵妃还要忙着上班签到呢!”容胭无奈地扔给他一句话,然后便匆匆离开了卧室。
快速解决掉早餐的问题,容胭在玄关处换上一双黑色高跟,便径直走出别墅。
停放在别墅前方的那辆白色小l,很快就拐了一个弯,朝林园的雕花铁门驶去。
一身月牙色衬衫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卧室的露台上,迎着清晨刚刚升起的太阳,望着林园大门的方向,直到车子消失在远处的长街尽头……
容胭刚抵达Senell酒店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手袋里的手机就强烈震动起来。
“妈,你怎么这个时候打过来?”容胭一边忙着接听手机,一边下车甩上车门。
宋湘云那头沉默片刻,却突然是冷着声音地质问她:
“胭胭,你老实告诉妈妈,是不是你找人把赵总的女儿送进戒毒所的?昨天枫亭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赵太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你,是不是让你下不来台,所以找人办了她女儿?赵总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能善罢甘休吗?”
“妈,无论你相不相信,赵总女儿的事情与我无关!”容胭的语气也并不怎么友善。
等到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她抬步走进去,按下电梯数字的按钮。
“行,这次妈妈就相信你!以后还有下次,你一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头,宋湘云的声音几乎有些怒吼出来。
容胭望着电梯不断攀升的数字,音质极为冷淡:
“我如果真有这个能耐把赵谦明的宝贝女儿送进去,还用得着那天晚上陪他出去吃饭吗?更何况,赵谦明的女儿沾了那种东西,这一辈子就都毁了!把她送进去,那是为她的下半辈子着想!赵谦明跟他老婆还应该感谢人家呢!”
听到容胭的话,宋湘云的怒火也缓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
“事情不是你做的,最好!胭胭你记着,你所受的委屈都是为了咱娘俩,更是为了你爸爸!眼看他年纪越来越大,能够依靠的也只有你了!
容茵那个私生女,一心只想着进咱容家的大门,容伟那个不孝子,你爸是根本指望不上!胭胭,你可千万不能让爸爸妈妈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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