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傅越生没关系!”容胭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向眼前的这个男人解释这些话,目光坦然地迎视他,表情也跟着认真起来:
“今晚在订婚宴上发生的一切都并非我的本意,我和他是清白的,至于照片的事,我只能说那是一场误会!”
容胭这些脱口而出的解释,何尝不让沙发上男人刀刻般深邃的脸部线条瞬间变得柔和。
这可是堂堂江家城少啊,竟然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让他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这世上,永远只有容胭有这个能耐!
等到陈姨将煮好的清粥与牛奶送上来,容胭被他逼着一口气喝完,随即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就开始对她不停地动手动脚。
容胭有点气结,温怒地瞪他:
“江遇城你口味够重的,我这脸上还有伤呢,你也有兴致?”
“没关系,我又不看你的伤势,我只负责做而已。”他俊雅的头颅微微偏下来,猛然便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暧昧的火热气息浓烈的喷薄在她的雪颈与锁骨间。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老流氓!
其实容胭并不怕他流氓,而是怕流氓体力太过强大,关键是还能从情商与智商上共同碾压她!
她还要再反驳些什么,却全都被他堵在一记深吻里。
她的吻依旧生涩和僵硬,却足以让他控制不住的为之疯狂,片刻之后,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断地响起:
“小妖精,崔海斌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我迟早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容胭真的觉得她的腰快要断了。
默默在心里把江遇城那个老流氓骂上许多遍,容胭这才拖着伤残的身体去了Senell上班。
刚进入行政楼的办公区,叨叨扰扰的声音便不停地在容胭背后戳着她的脊梁骨。
昨晚容茵与傅越生的订婚宴就是在Senell举行的,订婚宴上闹出那么一大串好戏,估计从昨晚就已经传遍整个Senell了。
可她在意的也并非这些,简单地向楚云蕾和副领班恬欣做了一下交代,容胭便搭乘电梯去了程慕阳的办公室。
向程慕阳简单请了一天的假,容胭直接从Senell的地下停车场里开上那辆白色的小l迅速驶向前方的高架,往高速公路上进发。
远在滨海的卫瑶接到容胭打来的电话时,语气明显的十分惊喜:
“怎么想起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呀?是不是又有什么麻烦了?你说,我这边帮你办好了,就让小晟子给你送去南城!”
“不用,我过去滨海找你!”
驾驶室里,容胭的右耳别着一支精致的蓝牙耳机,绕过一段环形路,车子迅速驶向高速路段。
“你要来滨海?今天吗?”卫瑶一脸的吃惊。
“我现在路上,车速有点慢,估计要五个小时左右才能抵达滨海!”容胭望一眼前方的挡风玻璃,思索片刻,她又轻轻地加了一句:
“瑶姐,麻烦你帮我预约一下世华医院耳科的赵医生!”
卫瑶一听她要预约医生,瞬间声音便低沉下来:
“你耳朵怎么了?不是说这两年听力已经好转了吗?”
容胭微微一笑,敛了眉道:
“我不小心又伤到了,昨天晚上大概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完全听不到了,后来又慢慢恢复了,我想去找一下赵医生,让她帮忙看一看!”
“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自己身体哪里有毛病,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就使劲作吧!”
那头传来卫瑶咬牙切齿的声音,可最后还是架不住心软道:
“行,我知道了,你路上开车慢点!本来听力就不好,你还上什么高速啊!你直接告诉我,我让谁不能去接你呀?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亲自去接你都行,你干嘛非要这么逞强呢?”
末了,她唉声叹气的与容胭闲聊两句,又担心影响容胭开车,便匆匆把电话挂断了。
这几年来,因为听力下降,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敢一个人把车子开上高速了。
从昨晚容正远的那一巴掌开始,她就觉得脑子有点发懵,听力也跟着下降,之所以离开南城的星海医院前去滨海的世华医院,是因为——
星海医院是傅家的产业,她在里面无论看什么样的病,总归是要传到傅桓,傅越生与傅辛虞的耳朵里。
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做,怎么能够让这些人幸灾乐祸?
冷漠地拔掉耳朵上别着的蓝牙耳机,容胭握着手里的方向盘,迅速踩下脚上的油门,白色小l瞬间飞速驶向前去。
为了避免有电话干扰她开车,容胭直接把手机关机后扔进了包里。
只是,她并不知道,程慕阳在她离开经理办公室以后,一通电话便直接打向了盛梵国际大厦的总裁办公室。
宽敞华丽的总裁办公室里,真皮座椅上一抹挺拔俊雅的身姿正微微低着头,一经温凉清润的视线落在手里的一份重要文件上,而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剧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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