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城!”容胭眼色一惊,连忙去抓浴巾。
而面前男人手中拿着的那件真丝睡裙已经套在了她的身上,翩翩然划过她雪白的肌肤,短短的裙摆落下来。
容胭当下没有了声音,她以为他要……
就在她出神的一瞬间,江遇城的俊颜忽然靠过来。
低头便在她雪白的侧颈上吻一下,他薄唇勾起性感暧昧的一笑:
“真香!”
容胭刚要红着脸推开他,却被他忽然一把拦腰抱起径直离开了衣帽间。
“七哥!”容胭心慌地推拒着他。
然而,他将她放到卧室的沙发上就再也没有了其他动作,他随手取过吹风机,骨节分明的长指穿过她略微湿漉漉的长发:
“想要孩子的话,等把你身子养好了,想要几个,七哥都听你的!”
容胭坐在沙发里,整个后背忽然变得僵硬起来。
她背对着身后的男人,吹风机的声音有些大,她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也不清楚他忽然说这话又代表着什么。
可是,她和他真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这般安然相处了,她竟然想着离婚的事情暂时别提了,起码今晚先别提了。
他一直都在国外忙碌,又坐了长时间的飞机,她此时此刻再往离婚的话题上扯,身后的男人估计又要一整晚生闷气了。
每一次只要她提“离婚”两字,江遇城总是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容胭沉默的坐在沙发里,站在后面的男人表情认真地给她吹头发,等到头发吹到半干的时候他才关了手上的吹风机。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容胭似乎急于从他眼前逃脱似的。
可身后的男人完全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他沉步绕过沙发直接将容胭猛然一把勾住,连大床都懒得去,直接生生把她压制在了沙发里。
她刚要慌乱地挣扎,他的大手已经压在她的脑后让她做出仰视的姿势,不得不迎合他的深吻。
他整个人垂得很低,额前的头发垂下来扫过容胭的眉睫,完全没有了平日的耐性。容胭被他强迫地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暴露在他眼前,嫩色的肌肤瞬间一览无余。
而江遇城的眼神转瞬变深,且深不见底。
偏偏,他给她随手挑选的那件真丝睡裙又是格外的短小,她稍微扭动身子便能将裙摆卷上来。
终于,她逃开了一些,稍微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暧昧的距离,她微微喘息着凝眸望他:
“我刚刚做完手术,现在不方便,七哥。”
江遇城何尝不明白,所以他才会迟疑,所以才让她有了逃开的机会。
片刻之后,身上的男人最终还是起身离开了沙发,他解了衬衣的扣子沉步走去浴室。tq1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只是,那水流根本没有任何温度和热气。
容胭依然躺在卧室的沙发里,看看没关门的浴室,又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终于深深松了一口气。
趁着浴室里的流水声还在响着,她起身再次走进衣帽间,迅速将身上那件哪哪几乎都遮不到的睡裙给换下来,然后才心满意足似的离开衣帽间。
沐浴完毕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倚在床头处,他翻着手里的行动电话,瞥到走近大床而来的容胭,他俊眸忽的深深瞥她一眼:
“等过了这个月,你再穿给我看。”
床边,容胭顿时脸红地气结,嗔怒地瞪视他:
“自以为是,谁要穿给你看!”
“那想穿给谁看?”江遇城半眯着危险的眸子,斜睨她。
这是穿给谁看的问题吗?分明是你耍流氓的问题!
容胭在心里气愤地腹诽一句,却又觉得跟江遇城这男人吵嘴,她永远没有吵赢的一天。
索性,她直接掀开被子躺到空床的另一边。
可是,没过半分钟,大床另一边的男人迅速围了上去:
“胭胭?”
容胭不理他,继续假装睡觉。
然后她就感觉到耳边有一股热气不断低缭过来,让她微颤身子猛然一僵,身后男人的大手也随之探进他的睡裙里。
“江遇城!”她真的被他撩到心里难受,火大的一把推开他,抱着枕头转身躺去了床尾的位置。
只是,阴魂不散的男人哪能这么轻易就被打发?
“七哥吃不到,总能摸摸吧?胭胭,你别太过分啊!”半分钟之后,男人火热的身躯又一次靠过来,语气满是理所应当的气势。
过分?
究竟是谁过分!
容胭恨不得弯腰拾起地上的拖鞋砸向他!
只是她一睁眼,正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张俊颜,他缓缓低笑一下,忽然再一次欺压过来强势地封住她的唇舌。
她刚刚小产,身上的男人是没有强迫她。
但是,他竟耐着性子将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容胭觉得,这是自从嫁给江遇城大半年的时间以来,最为煎熬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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