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连续扣发了几个月的工资,如今貌似依旧没有长多大的记性!
病床上,容胭疲惫地叹口气,窝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没一会儿,崔海斌便带着一身白色大褂的傅辛虞从医院走廊处快步走过来。
“傅医生,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崔海斌跟在傅辛虞身边,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说道,就差点头哈腰了。
相对于崔海斌外向的性子,走在前面始终表情冷漠的傅辛虞根本不看他一眼。
她扎着极尽利落的高马尾,一身白色大褂穿在身上仍旧能够凸显出她高挑的身姿,她胸前戴着听诊器,双手放在白大衣的口袋里,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直到快步走向急诊室大门的时候,她冷漠的眼神忽然注意到门口墙边站立的一抹熟悉人影。
她眼神一怔,下一刻便加快脚步朝他走去:
“江先生,您什么时候回国的?”
江离城正深陷在繁重的思绪里,突然被一抹声音打断,他抬首之际与傅辛虞四目相视,随即他沉声笑了笑:
“昨天傍晚刚下的飞机,许久不见,傅医生别来无恙!”
“江先生您这脸……”傅辛虞看清楚眼前男人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的青紫伤痕,她蹙眉急声询问。
“不碍事!”江离城依旧只是低笑一声,随即他转身看向急诊室紧闭的大门:
“她刚把烧退了,打针的话就拜托傅医生了!”
“江先生客气了,应该的!”傅辛虞礼貌地微微点头,脚步便径自转向了大门的方向。
急诊室外面的走廊处站着骁征、高子翔和冯婶,以及在门口处就停止了脚步的崔海斌,江天雪则是前去急诊大厅接母亲江藤静去了。
可是,江离城与傅辛虞这简短的几句对话,让站在走廊里的几人不由得心中生起疑惑。tq1
听傅医生这语气,她与江四少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
再仔细听江四少所说的话,好像很关心少夫人的样子!
奇怪,十分之奇怪!
两分钟后,容胭打完保胎针便被江遇城转送去了住院大楼的V病房。
姑姑江藤静进入病房的时候,没少训斥江遇城和江天雪两人,说到最后自己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撒。
方逸接到先生打过来的电话时,已经是将近下午一点的时间,让他过去林园把王叔准备好的饭菜取过来。
容胭刚刚退烧,精神十分不济,自然也没什么胃口,愣是在江遇城连哄带骗以及忽悠中算是吃了不少,没一会儿便又舒服地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叮嘱他,有时间的话,让他回宅子一趟去看看爷爷。
直到听闻容胭吃了饭已经睡下的消息,始终在病房门外站着的江离城这才转了身,走去电梯间。
“崔医生,你有没有觉得四少爷对少夫人——”骁征向来也是爱八卦,与崔海斌最为臭味相投。
他摸着下巴,望着江离城离去的背影,忽然欲言又止道。
一身白大褂的崔海斌侧身倚在走廊的墙壁处,双臂抱在身前,同样盯着江离城离去的背影出神,他深深皱眉道:
“按理说,少夫人嫁进江家也才两年半的时间,那个时候江四少已经离开江家三年多了,两个人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可是我怎么总觉得这四少好像认识少夫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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