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城与江连城则代表江家向前来参加追悼会的客人鞠躬致谢。
“瞧见没有?”
“没瞧见!”
“你说江家给老爷子办了一个这么排场阔气的追悼会,江遇城怎么不在?他才是江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老四跟老八了?”
“不仅江遇城不在,就连江家那位传奇的孙媳妇都没在!你说这小两口倒也是真奇怪,江老爷子去世,这可是轰动整个男人的大事情,这倒好江遇城和容胭一个都不在!”
“谁知道呢!要我说,这江家以后就是江遇城掌权了,那容胭可就真的是麻雀变凤凰了!”
“谁说不是呢!这女人呀,能有两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一个是高考和大学,这另一个就是嫁什么样的男人喽!”
“小声点!外面好像又来人了!”
两三个围站在一起的中年女子到哪里都改不掉议论是非的臭毛病,直到看见大厅门口晃动的几抹人影,她们这才相互使了眼色,乖乖闭了嘴。
挂军牌的吉普和小轿驶入江家花园,熄火静止在别墅前面。
从两辆车里先后下来三个男人,清一色的简单军装搭配黑色军靴,一经下车便是让众多前来吊念追思的江家客人们纷纷侧目张望。
一直在大厅门口站着的江绍城和江祁城不约而同对视一眼,还是江祁城反应迅速,快步走下台阶,笑着主动迎上前去:
“韩王,程二哥!”
江祁城是部队出身,打小被老爷子送去部队历练了将近十年的时间,虽然一直都是在南都的军区,但是这从车里走出来的几人,他可都是识得的!
韩璟深这人在部队地位高,心性内敛稳重,扬扬薄唇倒也客气地道一句:
“六少!”
而一旁的程海楼却是天生的慵懒散漫劲儿,双手往军裤荷包里一抄,吊儿郎当地望着走下台阶的江祁城,挑花眼随即一挑:
“呦,这六少的身板比不上在部队那会儿精壮了,这是被多少美女缠身了?”
“去你的!”江祁城走过去,随即就是一拳砸在程海楼的胸口上。
那男人顿时捂住胸口,一脸受伤的表情。
陆东维恰好从别墅二楼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外面隐约站着的几道人影,他快步走去门厅口。
这一看竟真是部队里的那几只妖孽,他指着第三个男人直咧咧:
“老萧,你他妈摆谱也忒大了,小爷结婚请了你几次,请都请不动你了!”
“我当时人真在国外,这不刚回来没几天,就被老头子催这南城来了!”萧岩也是一身帅气的陆军军装,拉下面子猛给陆东维赔不是:
“哥哥我错了,这次过来南城绝对好好补偿陆大校你!”
“谁他妈稀罕——”陆东维一句话尚未说完,就只见身后的车门又一次被人推开,他眼角的余光瞥到推门下车的一道黑影时,整个人又一瞬间的怔住了!
“商、商少!”这有些微微颤抖的三个字来自旁边正与程海楼打得正欢的江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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