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里,傅越生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tq1
只见他迅速起了身,快步朝立在门口的纤瘦身影走过去,连就在不久前两人还闹过不愉快的事情全然抛在了脑后。
他紧张地急忙抬手贴上她的额头,音线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开始有些紧张:
“怎么了,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是发烧,还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我把B超科的冯主任请过来?”
可是,这一刻容胭却根本不接受他的任何好意!
她冷漠地一把挥开他的手臂,直视他的眼睛:
“傅越生,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眼前的男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容胭冷冰冰地看着他,忽然之间有一种幡然醒悟的感觉:
“我早该想到的,你一早就知道,可是你一直都在瞒着我!”
傅越生虽然不是很清楚容胭为何是这种面色,这种质问,却还是耐心着示意她过去旁边的沙发那里:
“去那边的沙发上慢慢说,我给你倒杯水!”
刚才那一下轻微的触碰,已经让他放心容胭确实没有发烧。
于是,傅越生转了身走去旁边的饮水机,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可容胭仍旧站在门口的位置,不动半分,冷冰冰的视线未曾从他的背影上离开过。
她心头压抑的有委屈,有怒火,有茫然不知所措,甚至还有绝望,这种种情绪萦绕在她的胸口和脑海里,让她的音线不由得跟着一同拔高: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只有我和容正远的骨髓是配型成功的?自从容正远重病住院以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我,不准我靠近医院,不准我接近容正远和宋湘云,是不是因为你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是不是傅越生?”
饮水机前正在俯身倒水的男人瞬间身子一僵,直到热水烫到了指尖,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可他仍旧平静着面色,沉声宽慰她:
“你别想太多,可能是他们搞错了,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不是巧合!”容胭像是突然被他激怒似的,快步冲去他面前:
“我18岁在骨髓库做过登记,登记时留下的姓名、家庭地址全部都一样,那个手机号也是我以前用过的!就算这一切都是巧合,那连身份证号也是一模一样,你怎么说?
你为什么骗我?容正远他就要死了,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傅越生,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她在他面前声嘶力竭地哭喊,让傅越生忍不住一阵心疼。
他想轻轻把她搂进怀里,给她最贴心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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