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江三角这块地头,就从来没有人敢对辉爷不敬,或许以前有,但是都已经成为了历史的人物,辉爷以前年轻气盛,只要有人敢对他不敬,那人必死无疑,而现在,辉爷稳重了很多,不会因为一两句话就被激怒,这就是人的成长,在这方面,辉爷做得很好,否者的话,也不会坐上今天的位置,所以即使老板的话已经触犯到他,他也没有丝毫的怒意。
“我今天是来这里消费,但是你将我拒之门外,抛开身份不说,我今天只是一个顾客,你没必要敬重我,因为你敬重的都是这群‘身份高贵’的……。”
辉爷话还没说完,陈志远在一旁接话道:“辉爷,可千万别侮辱了猪狗,他们是禽兽不如啊。”
辉爷笑了笑,对于陈志远说的话非常赞同,对老板说道:“我兄弟的话你听见了吧,我也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老板不仅仅是对日本的文化推崇,因为留学的关系,他甚至已经把自己的一半当作是日本人,此时被人侮辱,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老板拿有那心机城府去隐忍,怒道:“徐秉辉,你别以为在上海你真的能够无法无天,信不信我马上让人干掉你。”
“哈哈哈哈。”辉爷似乎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道:“敢叫我真名的,长江三峡还真是一个都找不出来,你很有脾气,但正因为如此,你会付出严重的代价。”
什么少林寺,什么武当山,陈志远在这一刻觉得什么都是浮云,只见辉爷身后的三个家伙各种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就将二十多个人全部打倒在地,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一时半会儿的想站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特别是那个三娘,陈志远虽然隔得远,但是那拳拳到肉发出的闷响可是让陈志远都有些心寒,那样的拳头,如果是打在了自己身上,那得是多痛苦啊。
随后,辉爷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长时间,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便将这里的所有日本人都带走了,就连那个老板都不例外,这让陈志远很是疑惑,辉爷是道上的人物,怎么可能调动得了局子里的人?这也太逆天了吧?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待会儿再给你解释。”见陈志远朝自己走来,辉爷知道他心里想知道什么,不过现在解释都是多余的,等会儿让陈志远眼见为实,才能明明白白。
跟着辉爷上了车,奇怪的是,那几辆警车并不是朝局子里开去,大半天时间过去了,他们竟然已经到了荒无人烟的郊外,这里农田已经荒废了,杂草丛生,更无建筑,但是奇怪的是,这里却有一辆挖土机,看轮子深陷的凹印,停在这里应该是很长时间了,陈志远更加疑惑了,这些警察抓了日本人,不带会局子里,强加点罪名关进牢里,送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三娘这个大汉这时兴奋的跑到挖土机的控制室,一铲一铲的将面前挖了个大坑出来,看到这种场景,陈志远惊呆了,虽然没在现实中遇过,可陈志远在电视里看过啊,一般黑老大对付自己仇人的时候,而又来到郊区,加上有挖土机的场景,这就是要活埋自己的对手啊,辉爷该不会是想这么干吧?
看着陈志远神情异常,辉爷知道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想干什么,对陈志远说道:“怎么,看你很惊讶的样子,觉得现在发生的事情有些不敢相信吧。”
陈志远闻言,回过神来,苦笑着点了点头,道:“确实是不敢相信,现在是法治社会,以前靠拳头打天下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还可以让人接受,但是现在……。”
“法治社会?”辉爷不屑一笑,道:“现在官匪同宗,谁是官谁是匪,谁又能分得清楚,而且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又有谁敢拿我怎么样,哪怕终有一天这些事情走漏了消息,被上头知道了,要判我死罪,我也赚了。”
陈志远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辉爷对于日本人的仇恨超出他的想象太多,竟然连这种事情也敢干,不过辉爷怎么就这么有把握这些警察不会泄露风声呢?
“辉爷,这件事情闹大,你肯定会惹上很多麻烦,你就这么放心这些警察?”陈志远疑惑的问道。
“警察?”辉爷忍不住一笑,对陈志远说道;“他们是空有其表,只是穿了一身警服而已,实际上,这些都是我的兄弟。”
“呃……。”陈志远无话可说,辉爷玩得也太大了些,活埋日本人,假扮警察,这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小罪啊,陈志远自认为就算某天达到了辉爷这种高度,恐怕也不敢干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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