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被陈志远这么有个大动作的挑逗,几乎呻吟出声,一把推开了陈志远,从陈志远身上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解开陈志远的皮带,两人的激情就在这之后上演,陈志远做梦也没有想到,秦晓居然是一个比陈婷还要浪的女人,而这也让最近饥渴的陈志远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在激情过后,陈志远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把手放在秦晓的胸脯上。;“你和秦海有些关系吧?”陈志远在激情过后冷静了下来,对秦晓问了一个他一直就非常好奇的问题。
秦晓并没有否认,大方的承认道:“秦海是我哥哥。”
“我原本以为你故意接近我,只是为了帮你哥哥打探情报的,但是没想到,你居然找我杀人,很难想象,一个女孩竟然有这般歹毒的心。”陈志远说道。
秦晓拉着陈志远的手慢慢朝大腿内侧移去,似乎这还并不能让她满足,开始用陈志远的手摩挲起来,这才对陈志远说道:“如果你经历过我的事情,你也会这样的。”
陈志远感受到秦晓的动作,不禁有些感概女人的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点,在刚才接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里,秦晓已经求饶数次了,而现在,她竟然又有了**吗?不过陈志远现在对她的经历更加的好奇,问道:“能说说吗?”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不懂世事的温室花朵,在某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回家,在经过小巷的时候,突然蹿出两个人,他们让我们交出了钱包,我本来以为他们只是抢钱,钱给他们之后就没事了,但是没想到那两个禽兽看到我姐姐的美色,竟然动了色心,一个人抓住我,而那个叫刀疤的人就在我眼前强/奸了我姐姐,当时我姐姐拼命反抗却徒劳无功,只能任由那个禽兽乱来,最后交警巡逻路过,那两个家伙都跑了,但是我却亲眼的看见我姐姐的下体流出那人留下的脏东西,第二天我姐姐就自杀了,而无能的警察却一直没有找到凶手,因为他们两人离开的时候,听见了抓我的人叫那个人刀疤,所以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最近终于让我知道这家伙在什么地方,可是三年前的小混混如今已经是一个老大,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对付他,无意之中,竟然让我知道你是天狼的老大,所以我才趁机接近你,想利用你来帮我杀了刀疤。”秦晓对陈志远说道。
陈志远叹了口气,秦晓这种经历,对她来说的确是有些严重,亲眼的见证着姐姐发生的事情,而自己无能为力,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而且第二天自己的姐姐还因为这件事情而自杀,不过陈志远还有些好奇,为什么当初抓着她的那个人没有对她下手。
“我有个疑问,难道当时你很丑吗?为什么抓着你的人没有对你下手?”陈志远问道。
“我从小就喜欢跟哥哥一起玩,所以经常跟哥哥一起玩,当时又黑又瘦,而且还是短发,那时候因为运动的关系,所以我的内衣只有抹胸,看上去就像是个太平公主,我想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对我没有兴趣吧。”秦晓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我要哪个男人在我面前起立,他就必须起立。”
说罢,秦晓慢慢的朝着陈志远的下身俯去,果然不过一会儿时间,陈志远就再次‘起立’了。
两人就如此缠绵,直到泰山酒吧的客人都快走光了,秦晓这才离开,而在秦晓离开不久之后,泰山也散场了场控开起了大灯,此刻陈志远才注意到,在沙发之上,似乎是那血液形成了一朵朵玫瑰花瓣,艳丽而惊心动魄,陈志远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刚才留下来的吗?秦晓竟然是处子之身,而她刚才的娴熟动作……
离开泰山酒吧,陈志远回到美女公寓彻夜未眠,因为在泰山酒吧留下的那抹不掉的印记似乎也在陈志远心里深深的烙印了下来,陈志远想不通,这样一个女人,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报答自己吗?
这时,陈志远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是秦晓发来的,陈志远打开一开,短信上写着‘如果你此刻睡不着,正在因为今晚的事情而发愁的话,不用费心,我阅片无数。”
陈志远对于这段话再次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简直太豪放了一些吧,而也因为这个短信,陈志远终于可以安心睡眠了。
第二天,秦晓没有再来金融学院,陈志远想估计是她的目的达成了,所以不用在刻意的接近自己了,不过一大早的,猴子却打来了电话,告知陈志远蛤蟆一夜未归,陈志远这才想到,昨天离开泰山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蛤蟆的身影,莫非昨天晚上的事情出了一些意外,陈志远马上赶到了泰山酒吧。
“猴子,找点兄弟,你知道刀疤在哪吗?”陈志远对猴子说道。
猴子并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不过听陈志远这么说,蛤蟆的失踪肯定是和刀疤有关系的,还好他知道刀疤这个家伙,对陈志远说道:“知道。”
城郊,这里有一个破烂的台球室,这里就是刀疤的地盘,当陈志远一行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在台球室门口看到了明显的血迹,而且这些血迹很新,应该是才发生不久的,看样子蛤蟆真的是出事情了。
“破门。”陈志远对猴子说道。
猴子招呼了两个兄弟,直接把台球室的门给撞开,巨大的响动立马引起了里面人的警戒,十来个人马上拿着球杆冲了出来。
陈志远看到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脸上有一个刀疤的伤痕,想必他就是那个家伙,说道:“你就是刀疤吧?”
刀疤似乎并不认识陈志远,有些狂妄的说道:“你t是谁,这么早就来闹事,这两天是倒了什么霉,昨晚才来了一个瘟神,今天一大早又来了一个。”
“昨天那个人呢?”陈志远对刀疤质问道。
“哦,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他想杀我不成,自然是被我杀了。”刀疤丝毫不惧陈志远,因为陈志远身后并没有带几个人,而且这里还是他的地盘,随便一叫都有很多人来帮他的。
陈志远以迅雷之势夺过刀疤手中的台球杆,鼓足劲的朝刀疤的头上打去,随着‘喀’一声,球杆应声而断,而刀疤头上也是血流如注。
“我再说一遍,他人在哪?”陈志远满脸怒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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