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这头牲口最终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把司徒美脱到床上大干三百回合,大腿的伤口因为几度的奔跑而有些撕裂,陈志远甚至能感觉到带着自己体温的血液正在往外流,不动声色的躺在床上,也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陈志远并没有以任何形式来表现硬汉这两个字,不过他却懂得,男人的成长必须是要经历伤痛的,如果因为这些小伤就嗷嗷乱叫,那还能算是男人吗?
陈志远突然不追她了,司徒美以为陈志远累了,而她也毫无戒心的躺在床上,刻意的躺平在床上,还用双手托了一下自己的上围,那一阵波涛看得陈志远是头晕目眩。
“你还真以为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躺在床上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来勾引我?”陈志远侧头盯着司徒美说道,不过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实际情况却不然,就算是司徒美脱光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有那战斗力能够和司徒美**。
司徒美不屑的看了一眼陈志远,道:“你们男人都是被精虫给支配意识的低等生物。”
“哟哟哟,丫挺的跟我装纯呢?刚是谁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要我上的?现在就这么矜持了?我精虫上脑,我看你的**沁身吧。”陈志远有力的反驳道。
司徒美就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喜欢跟女人斗嘴,难道就没有一点应该尊让女人的意识?不过陈志远这丫的还真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和蒋琴斗嘴难道少了吗?苏思琪难道不是在跟陈志远的斗嘴过程而相识的吗?可要说得不懂得尊让女人,陈志远倒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他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刻意的去谦让她们,比如说做某种活塞运动的时候,他知道女方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他就会稍微的收敛一下自己的动作。
司徒美察觉到陈志远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又没有想什么好事,干瘪了两下嘴巴,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你今天突然找我,就是为了卫子城的事吗?”陈志远突然对司徒美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的吗,我跟卫子城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了,我那天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为了报复你突然失踪了半年时间。”司徒美有些羞怯,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这番话,她和陈志远的交集恐怕就会到此为止,而她又不想这么结束。
陈志远突然之间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神来之力,蹦起身,仰天大笑,那叫一个灿烂,看得司徒美以为这斯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我就说吧,哥帅得这么惊天动地,鬼哭神嚎的,怎么会输给那小子呢。”笑够了之后,陈志远一脸得意的说道。
“是啊,鬼哭神嚎,这词可真是用得恰当好处。”司徒美一脸偷笑的说道。
陈志远也不去追究自己用错词这个问题,他现在关心的是司徒美的态度,道:“说实话吧,是不是被哥的霸气征服得一塌糊涂了。”
司徒美脸色突然平静了下来,对陈志远说道:“要说喜欢,还真没到那个程度,不过有好感是无可否认的,你也别得意,我对你,也仅仅是有些好感而已。”
陈志远没有得意,当然,也不会失望,女人嘛,就是一个爱嘴硬的生物,想当初蒋琴不也是那样吗?可后来呢!陈志远笑着道:“能够对我有好感,那是你的服气啊,别不知道珍惜。”
“啧啧啧,说你两句,你还真就蹭鼻子上脸了。”司徒美啧啧道。
陈志远还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么戏剧性的变化,几天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心里那是无比的舒畅啊,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司徒美,道:“我问你个事,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见陈志远突然变得这么认真,司徒美也严肃了起来,道:“问吧。”
“你胸多大,我瞅了好几次,都不敢确定啊。”陈志远愁眉道。
司徒美听到这话,一愣一回神之间,立马火了,抓着陈志远就开始扭打起来,却不料在这过程中自己被袭胸N次,而且陈志远还不断的口中念着:“C,不对,D,好像又小了点。”
司徒美原本以为陈志远是真要认真的和她说什么事情,却没有想到这个流氓竟然会在一本正经的面目之下问出这么个不正经的问题,所以才会一时之间忍不住脾气爆发,要知道她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非常好的,否者的话,也不会把外滩经营得这么顺利,这么十几年来,她唯一的两次三次失态,似乎有给了陈志远,第一次便是外滩卫子城那一刻,而今天则是发生了两次!
突然,司徒美感觉自己手湿湿的,也不以为意,顺手在辈子上蹭了一下,想擦掉水渍,可当她看到辈子上遗留的血腥印记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把陈志远弄伤了,可陈志远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人,这么小打小闹也能搞出血来?所以她第一时间的想了想自己的日期,如果要真是那样,今天可就丢人了,不过时间点上似乎又有些不对劲啊,她才过了十来天,不可能这么快就来了啊,一阵胡思乱想,司徒美才看到微微皱眉的陈志远,这才确定这些血迹和自己没有关系。
“你怎么了?”司徒美对陈志远问道,她也不知道这些血迹是从陈志远身体哪个部位来的,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陈志远淡然一笑,道:“没事,不就留点血嘛,多大个鸟事。”
虽然陈志远说得云淡风轻,可司徒美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下来,看到陈志远已经湿了一大片的牛仔裤,司徒美惊讶的说道;“你也来大姨妈?”
这脱口而出的三个字让陈志远给愣住了,一副痴傻的表情说道:“我可是带把儿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司徒美几乎已经急哭了,陈志远隐约间看到司徒美眼角的泪水,这一幕让他感觉非常的窝心,原来有一个女人这么紧张自己,是这样的感觉。
陈志远把牛仔裤脱了下来,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司徒美的眼泪就不断的往下流,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女人,为我心疼了吗?”陈志远突然对司徒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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