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宸诀面无表情的说道,态度十分的坚决。
他就犹如是古代的帝王,没有一句戏言,更没有人能轻易改变他的决定。
“走吧,你要知道他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帝宸诀,又不是什么情绪都不懂的小孩子,就算要担心,也该是我担心我妹才对!”
莫言初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拉着飞雪离开。
他其实并不担心林芊语,因为凭他对帝宸诀的皎洁,男人眼神里分明还对芊语我有情。
既然两个人都放不下彼此,那有些话就必须要开诚布公的谈一下比较好。
“把你的脏爪从我胳膊上拿开!”
飞雪恶狠狠的瞪着莫言初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不留情面道。
以前这俩人就不对盘,飞雪显莫言初太吊儿郎当不正经,莫言初则觉得飞雪太冷冰冰的却少了女人味。
两人互相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却还是离开了,留给了帝宸诀和林芊语独自相处的私人时光。
只剩帝宸诀和林芊语的幽长走廊,气氛有些奇怪。
林芊语望着帝宸诀高大伟岸,却冷漠至极的背影,有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帝宸诀,突然转过来,直接瞪视着林芊语,用质问的语气道:“你跑过来做什么?”
男人说不出此刻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情,要说还爱,似乎也不至于。
但是,又不单单只是恨而已。
毕竟是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一个女人,曾经将她铭刻进了自己的骨髓,想要全然忘记,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诀,我担心你,我怕你被传染了”
林芊语垂着眼眸,默默的抹了一把眼泪,轻声说道:“还有,我我好想你!”
本来女人还只是默默的啜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控制不住的崩溃大哭,
藏了三年的画,深深藏在心底,不敢跟任何人提起,只由它在自己五脏六腑的发酵,醉后融进自己的灵魂。
她想他啊,三年里的每日每夜,都深深的思念着他
帝宸诀冷漠的表情,微微有一丝动容,就好像僵冷的冰块面具突然有了一丝裂缝。
男人皱着眉头,故意将视线从林芊语身上调转,冰冷的望着另一个方向。
“呜呜,诀,三年了,我知道什么都变了,可是我还是请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对你说声对不起,当年那是场意外,我没有想过会变成那样,对不起”
林芊语越发的哭得伤心,几乎可以用肝肠寸断来形容。
她踉踉跄跄的身体,无助的蹲了下去,手臂抱着自己的膝盖,深深的将头埋在腿中,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不顾形象的大哭特哭起来。
帝宸诀的心,莫名十分的难受,好像被什么揪紧了。
他是铁汉,但他也有柔情的时候。
从前,他宠林芊语入骨,是最听不得女人哭声的。
只要林芊语一哭,再硬的心也跟着软了,女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为此,猎鹰他们经常笑话他,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林芊语的眼泪,是典型的妻管严。
帝宸诀最讲究身份颜面,却也不觉得有多么丢人,甚至乐于被大家取笑
以往那些欢乐时光,男人从来没有忘记过。
他冷眼看着抱成一团,抽搐哭泣的林芊语,钢铁般坚硬的心,突然有些软了。
他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来,拍了拍女人光裸的肩头,冷声道:“你起来,不要哭了。”
林芊语感受到帝宸诀久违的安慰,内心无比酸楚。
物是人非,一切还能否回头
女人抬起自己布满泪痕的小脸,楚楚可怜的看着帝宸诀,“诀,你会原谅我吗?”
她知道,纵容帝宸诀刀枪不入,却无法抵挡她的柔弱可怜。
诚然他很柔弱,犹如一只蚂蚁,但这却是她最强大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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