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命令,如同锋利冰刃,阴森而又恐怖,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帝宸诀是如此霸道狂妄的男人,对女人一定是绝对的占有,要的是女人对他的绝对崇拜。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允许安若溪做出一点点嫌弃他的样子。
安若溪的手僵在半空中,像是在心里做着什么痛苦的挣扎一般,最后还是无力德垂落下去。
“好,我不会擦掉。”
她漂亮精致的脸蛋,很顺从也很委屈,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这便是为什么她永远也不会爱上这个男人的原因。
太强势,太霸道,太独断,也太自私,他只会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志来,不会为女人考虑半分。
欧阳哥哥则正好跟他相反,很绅士也很温柔,尊重女人,凡事都会让着女人。
两个男人就好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温暖人心,一个却冷酷至极!
所以,即便她嘴巴上选择了帝宸诀,可是她的心还在欧阳漠身上。
以前是,以后也不会改变!
欧阳哥哥
一想到欧阳漠,想到男人那副受伤的样子,安若溪的眉眼便深深皱在一起,充满了痛苦和哀怨。
帝宸诀凶神恶煞的瞪着安若溪,几乎是暴跳如雷的朝女人吼道:“安若溪,在你心里,我帝宸诀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你就这样嫌弃我!”
看到女人乖乖的垂下手臂,没有将他留在她嘴唇上的痕迹擦掉,帝宸诀本应该很满足的。
可是,女人这副隐忍委屈的样子却气不打一处来。
瞎子也能看得出来,她的顺从和乖巧是装出来的,实际上她的心里指不定对他有多厌恶。
该死的,他帝宸诀有过那么多个女人,哪个不比她漂亮,哪个不比她性感,哪个不比她有味道,那些个女人都被他迷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巴不得一周都不要擦掉。
可是偏偏……这最不起眼,最乏善可陈,这平凡无奇的女人,居然敢嫌弃他!
“我没有嫌弃,我只是有洁癖,不喜欢自己的嘴巴里有别人的口水。”
安若溪对帝宸诀的喜怒无常已经司空见惯了,时不时抽个风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正常,所以她表情很淡定。
唉,反正她算是把这怪胎摸透了,只要你敢忤逆他的意思,他就敢当场爆炸,简直就是行走的手榴弹。
“洁癖?别人的口水?”
帝宸诀阴阳怪气的瞪着安若溪,锱铢必较着女人的每一个字眼,揪着女人不放。
“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若溪看着怒火冲天的帝宸诀,无力的说道。
“安若溪,你要搞清楚,你人现在是我的,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我帝宸诀的私人物品,包括你的心。我对自己的私人物品亲昵一番,何来别人一说!”
从来都言简意赅,说话不会超过一句的帝宸诀,第一次‘婆婆妈妈’了起来。
像个菜市场的大妈一样,吝啬的和安若溪讨论起物品归属问题。
安若溪的白眼都快翻到了天际,应付道:“好好好,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你想干嘛干嘛,行了吗?”
有时候,女人觉得帝宸诀真是幼稚到了天际,嘴里说出的话也不会是正常人会有的词语。
大概是他高高在上惯了,所以总是一副造物者的身份,用他的一套标准去要求别人,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
呵呵,真的好幼稚。
就算他能管得了她的身,他能管得了她的心吗?
只要她确保自己的心还在欧阳漠身上,那么她就随便帝宸诀怎么闹怎么作吧!
折腾了足足一个晚上,安若溪身心俱疲,腿都快站麻了了,整个人腰酸背痛腿也抽筋,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自己快要僵掉的胳膊。
“那个,我们可以回去了么,我好累啊,就算我不休息,我肚里的宝宝也要休息,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安若溪有些可怜的看着帝宸诀,央求道。
经过不断的逃跑,不断的被抓回,安若溪好像已经麻木了,也失去了战斗力。
竟然觉得,回到帝宸诀身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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