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不要想那么多,孕妇嘛,就应该开开心心的,不然以后生出的小孩儿也多愁善感,既然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就开心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安娜笑了笑,乐观的安慰道。
“谢谢你,安娜姐,谢谢你救了我,更谢谢你能在我迷茫的时候安慰我,你真的很正能量。”
安若溪感激的望着安娜,由衷的感谢道。
安娜只淡淡笑了笑,成熟的美丽脸庞,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我哪有什么正能量,只不过早年吃过的亏太多,渐渐的就把什么事都看开了,所以也就洒脱了。”
说是正能量,其实不过是负能量到了极点的无奈之举罢了。
安若溪大概也能从安娜的这番话里听出心酸和无奈,不禁好奇的问道:“对了,安娜姐,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男朋友,你这么多年好像也没有固定的男朋友,你是不婚主义者吗?”
从安若溪再酒吧做兼职的时候,就发现了徐安娜对待男人特别的冷淡,也从来没有固定的男朋友,都是不超过三个月的。
一个女人,打理那么大的一个酒吧,是一件很危险,也很不容易的事情。
凭借安娜姐的姿色,要找个靠山,甚至要嫁入豪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安若溪一直不懂,为什么安娜姐从来就没想过找一个归宿,过那种踏踏实实的日子呢?
安娜眸光变得冷了些,眼里是无尽的鄙夷,口吻厌恶道:“哼,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都是些始乱终弃的混蛋,要我跟男人这种低等生物生活一辈子,还不如杀了我,我一个人自由自在多了,那种必须要依靠着男人才能活的女人,就是软体动物,我最看不起了!”
“额”
听到安娜骂得这么狠,安若溪顿时不适应的吞了吞口水,总感觉自己被骂了一样。
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单也不得不承认,她好像就是那种对男人很依赖的女人,思想比较传统,属于典型的小鸟依人类型。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好不容易逃脱帝宸诀那个大恶魔之后,竟然有一种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消极之感。
“难道不是吗?你自己看看,当今社会,活得最悲哀的那一类女人,哪个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她们已经成了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寄生虫,离了男人他们活不了,可是……最最悲哀的地方在于,男人这种东西,全都是些花心大萝卜,永远都在寻觅年轻漂亮小姑娘,永远都在出轨,永远都在抛妻弃子,你说说,那些全身心依赖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不悲哀吗,不可怜吗,不活该吗?”
安娜越说,越义愤填膺,油门都随着她说话的力度轰得更猛了些。
安若溪背脊贴紧了靠椅,惶惶不安的忙点头,“对对对,安娜姐你说得太对了,那些女人太悲哀,太可怜,太活该了,男人都是坏蛋,没一个能够相信,尤其是像帝宸诀这种,有点钱,有点权,长得还有点帅的男人,更是靠不住,我离开他,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毕竟现在她和宝宝的性命都掌握在安娜姐手里,可不能把安娜姐给刺激了。
再说,安娜姐说得也对,男人么,没一个好东西,都靠不住,离了才是最好的!
“恩,孺子可教也,你明白就好了。”
安娜欣慰的点点头,觉得自己说了这么多,总算没白说。
“男人,不可靠,有钱的男人,更加不可靠,这个帝宸诀,还是传说中最喜欢折磨女人的大变态,我们这次最好有多远逃多远!”
不能说安娜对帝宸诀有偏见,只是帝宸诀可怕的名声,稍微在道上混的人,都是知道的。
既然是她一时冲动,将若溪这小可怜推入了帝宸诀的火坑,那么她就有必要把这小可怜给救出去,脱离火海。
否则,她一辈子都会活在深深的自责之中。
经过一天的折腾,天色渐渐的暗下去,白天与黑夜就此交替,安娜和若溪也终于到达了市区。
因为事发突然,她们也没有商量出好去处,于是安娜便将车子开到了她的酒吧。
“暂时先在我酒吧避一避吧,等一切稳定了,我们再重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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