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黑人哄笑着,用英语交流,说着这些下流恶心的话。
“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若溪瘦瘦小小的身体猛然间被一个强壮黑人轻而易举的扛在肩上,一双大掌暴力的抓扯着她的头发,直接往便捷酒店钻去。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无力的嘶吼着,挣扎着,修长的大腿乱蹬,却毫无办法阻止这一切,整个人被绝望笼罩。
周围的人,围观的围观,嬉笑的嬉笑,在红灯区,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常见,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眼看可怜的若溪就像羔羊一样要落入恐怖的魔窟,被这群变态下流的黑人当作玩物玩弄,突然间一道刺眼的光从巷子的尽头照射而来,直接照射到这群男人脸上。
“法克,他妈的,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扛着安若溪的那个黑人,用典型的美国式地痞流氓脏话,暴躁的咒骂着。
他们在C市这块地皮踩得很热,一直都是作威作福的,多是跪舔的走狗,还没有遇到敢跟他们当面叫板的人。
紧接着,只听得一阵‘呼呜’的来自于强劲的马达的声音,从巷子的尽头处袭来,竟是一辆重型的哈雷机车。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皮手套,银色头盔的男人,扭动着机车的油门,直接朝这几个黑人撞了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吱’一声刹住车,长腿帅气的踩地,冷冷的和这群黑人对峙着。
几个围聚在一起的黑人当即四下散开,其中一个黑人嘴里骂着脏话,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找机车上的男人算账。
“呸!”
黑人吐了一泡口水,朝机车上的男人冲了过去,但是半途却被他其中一个伙伴给拦住了。
“法克,老子要打爆他的头!”
抡着拳头的黑人叫嚣着,气得暴跳如雷。
“你冷静点,你看……他车子上那面旗子。”
那同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男人插在级车上的一面旗子。
那是面小小的,看起来不太起眼,红黄色,三角形的旗子,上面印着奇怪的动物图案,看起来很诡异,像是某个组织或是某种身份的特有。
“那旗子,他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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