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他只围观,不插手。
眼看自己宝贝的箱子就要被抢走拿去卖掉,该死的莫言初也只顾着看热闹不帮忙,情急之下,安若溪直接抱着那男人的大腿,像是患狂犬病的疯狗一般,死死的咬了下去。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松口,松口!”
壮汉怎么也没料到安若溪会来这招,气急败坏的他抡起拳头就要朝安若溪脑袋砸去。
不过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手臂被莫言初紧紧钳住,冷冷的往后一摔,七尺高的大男人直接被摔翻在地,疼得哇啦哇啦叫,箱子掉落在地。
安若溪迅速将那箱子抱紧在怀里,严严实实的,好像在抱自己的孩子一样,满脸防备,默默的流眼泪。
她的生命力,珍贵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所以一定要拼了命去保护!
莫言初皱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安若溪,很心疼,却依旧吊儿郎当的调侃:“哟,什么时候还有这项技能,确定不用打狂犬针,还是……给你买只高倍转速的电动牙刷,外加强力清洁的进口牙膏,那腿你也下得去口,勇气可嘉!”
果然,兔子逼急了,会咬人。
安若溪这小妮子逼急了,逮哪儿咬哪儿,十足的生化武器啊!
女人白了男人一眼,气呼呼道:“不说风凉话你会死吗?”
可恶的莫言初,本来找他作陪,是希望他来给她撑场面的,结果这坏家伙只知道围观看戏。
还好最后及时醒悟,出手帮忙了,不然他们的小船肯定说翻就翻了。
梁飞凤瞪大了眼睛,看着被莫言初摔翻在地,爬不起来的壮汉,悻悻的咽了咽口水。
果然,这男人不是那么好惹的角色,身手也太厉害了。
她气焰一下子蔫了,假惺惺的笑着,对安若溪道:“若溪啊,梁姨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宝贝这箱子的,既然你这么宝贝,你就拿走吧,梁姨当做回好事,不卖了。”
安若溪抱紧了箱子,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冷冷道:“梁飞凤,你还要脸吗,你做狗屁好事,这箱子是我的,这房子是我爹地的,你有什么资格变卖。我警告你,不要逼我,你今天要是再敢动这房子的一分一毫,我跟你拼命!”
爹地还没死,她也相信,总有一天爹地会康复回家的。
作为女儿,她必须肩负起守护这个家的使命,绝不能让她心里最神圣的地方,变做污秽的技院淫窝!
“若溪,你怎么能说脏话呢,她毕竟是你的长辈,还是看她怎么说吧”
莫言初不轻不重道,话语里透着自己中立的态度。
梁飞凤闻言,胆子又大了些,说道:“还是你朋友讲道理些,你可别动不动就骂人,我刚刚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是你爹地的合法妻子,在他失踪半年的情况下,我有权利将我们的婚姻共同财产进行合理的处置,你就是闹到联合国去也没用!”
“狗屁的失踪半年,狗屁的共同财产,我爹地好好的在养病,这房子也是我爹地妈咪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简直不要脸,欺人太甚!”
安若溪气急败坏,失控的想上前扑打这无耻女人,不过被莫言初拦住了。
“冷静点,有什么好好谈就是了,不要动手。”
说完,他又看向梁飞凤,皮笑肉不笑,充满威胁道:“阿姨,看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风韵犹存,想必也很讲道理,凡事不要做得太绝嘛,这件事情,我们要不再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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