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一个西临安达曼海,北接中印,南靠泰国与老挝的国度,虽然经济条件落后,却以其优越的地理位置,稳坐东南亚黄金角的宝座,是世界各地帮派与暗黑势力的汇聚地,充斥着军火,走撕以及各种见不得光的黑市交易。
临河的某家私人医院
安若溪一身白色病服,披散着头发,面无表情的靠在病床上,一双眼睛大而空洞,呆呆的凝着某一点,没有丝毫的神彩,如同是死人的眼睛一般。
这间病房,是公共的产科病房,条件简陋,设备原始,连同安若溪在内,一共住着三个刚生产完毕的产妇。
其他两个产妇,身旁都放着刚刚出生的婴儿,有丈夫贴心陪伴照顾着。
而安若溪,她的身边既没有婴儿,也没有丈夫,样子也无比消瘦虚弱,显得特别落寞。
隔壁床的婴儿,哇哇哭起来,婴儿的父亲赶紧抱在怀里轻哄着,唱着安若溪听不懂的童谣,偶尔低头吻吻他白白胖胖的妻子,一家三口温馨幸福,直看得安若溪鼻头发酸,心口发疼。
对一个女人而言,最简单也是最渴望的幸福,不就是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一个可爱健康的女儿么?
而她……什么也没有,空有一副皮囊活在世上,如行尸走肉一般,真的生不如死!
“你怎么样了,下身还疼不疼?”
医院的妇产科女医生推开病房的门,走到安若溪的病床前,用有些蹩脚的英语问道。
这个神秘的异国女子,刚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情况很糟糕,下身因为过于激烈且不科学的分娩,受了很严重的伤,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总是神情忧郁的看着窗外,不言不语,难以想象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了让人心酸,医生对她也就多了几分关注与照顾。
“不疼了。”
安若溪摇摇头,轻声说道,整个人很消沉的样子,没有什么活力。
“恩,那就好了,不过我还是得检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发炎,要是发炎了可就不好了。”
女医生负责任的说道。
“……”
安若溪蔫搭搭的,抿着苍白的嘴唇,没说什么。
痛,或不痛,她早已麻木了,也不在乎了。
因为条件有限,医生用缅甸语让同病房的几个人回避下,然后掀开被子,对安若溪的下身进行着检查。
“还好,伤口没有发炎,恢复得还算不错。”
医生贴心的为安若溪重新盖好被子,劝道:“不过你情绪太低落了,这样不好,开心点吧!”
安若溪垂头,沉默了很久,然后默默的掉眼泪。
她心里憋得太难受了,忽然像个祥林嫂一般,朝医生哭诉道:“我女儿才刚刚出生,就死掉了,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就把她独自扔在车里走掉了,我爱的男人……他杀了我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朋友,对我赶尽杀绝……我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撑下去!”
她的历史,就是一部狗血的悲惨史,直到现在安若溪也不不太能够接受,这些惨烈的事情,会全部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承受这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