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外,安若溪身姿僵硬的站立着,消瘦的小脸上带着木然的表情,握紧的手指,指甲钻进了掌心,也浑然不觉得疼。
整个人,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不会说话,没有表情,也不能行动。
病房里,帝宸诀和林芊语说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对林芊语做的那些事,拥抱她,吻她,她也全都看到了,看得明明白白。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终于都想通了,放不下的事情,也都放下了。
感觉自己一直在一个死胡同里,走来走去的,怎么也走不出去,自己痛苦,别人也痛苦。
现在,竟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呵呵,她懂了,她真的懂了。
当她不断的问自己,为何帝宸诀一定要拿掉她的小孩时,她曾为男人找了无数的理由,也许是觉得现在状况不稳定,也许是还没做好要第二个孩子的准备,甚至会觉得……男人是不是心疼她太辛苦,害怕她有危险,所以才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每当夜晚到时候,她都辗转反侧,反复的问着自己,就这样从他的身边逃离,是正确的选择吗?要不要回去和他说清楚?他和她只之间,就非要闹到这种地步吗?
从来不知道,‘身心折磨’这四个字,到底有多深刻,这几天她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
很奇怪,她竟然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真的就好像一个雕塑一样,只是一具空壳站在那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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