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张明佗,宁蕊蕊和石纯也没听明白夏天这话是什么意思,一直愣愣地看着他。夏天捏着下巴想了想,然后解释起来:“简单来说,刚才那一针,我确实是想用逆天八针中的第五针,但是因为我现在的功力不够,用起来有些勉强,所以只好强行催动,
就在这时候这一针产生了变式,成了独立于逆天八针之外的一式针法。”
“你竟然悟出了针外针?”张明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夏天。虽然他早习惯了夏天的妖孽,但还是没料到他竟然还能到这种逆天的程度。
夏天倒是没听说过这个词:“大师傅,你说的针外针是什么?”“针外针,其实是针法中一种非常罕见的现象,能做得到的人,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不,是百万中无一,甚至千万中无一。”张明佗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似是喃喃自
语地说道:“从古至今,悟出了针外针的人,也就只有三个,那就是传说中的神农氏,扁鹊还有药王了。想不到,你竟然悟出来了,而且你才三十多岁,简直匪夷所思。”
宁蕊蕊和石纯也纷纷露出惊愕之色。
清瘦老者也不由得感叹着说道:“夏居士果然是天生的神医,贫道诚心敬服。”
夏天却有些不满地说道:“大师傅,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针外针是什么,只是瞎吹了一通。”“你急什么!”张明佗这时候回过神来了,瞬间拿出了师傅的作派,白了夏天一眼,接着解释起来:“你要知道,行医之人如果想创立一门针法,那是非常不易的,既要有丰富的行医经验,还要有数十年的苦心钻研。创出来的针法,在千锤百练之后,会越来越靠近天道法则。而针外针,可以说是天道法则给于行医之人的馈赠。那是针法之外
的针法,既脱胎于本身的针法,又更贴近天道法则,甚至能突破天道法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针法。”
夏天回想了一下,这个描述跟刚才他感受到的玄妙倒是有些重合。“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张明佗行医一行,没有得到天道法则的馈赠,倒是徒弟捷足先登了。”张明佗先是深深地感叹了一句,接着又不无骄傲地说道:“不过,你怎么说也是
我徒弟,为师与有荣焉。”
夏天倒是想回怼一句,逆天八针跟大师傅你没关系啊,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毕竟是大师傅,多多少少要给他留些面子。
“夏居士,张老弟,既然灵脉已经修复好了,那我们也不必滞留地底了。”清瘦老者这时候笑着说道:“不如去重阳宫,贫道也好做东,好好地设宴感谢几位。”
张明佗也在这个地方呆腻了,点点头道:“对对对,我们又不是老鼠,老呆在地底干什么。老子上去后要先好好泡个澡,再吃顿好的,否则对不起这十年的辛苦。”
“行,这个贫道立即让人安排。”清瘦老者心情大好,立时走在前头,引领着夏天他们几人走出了地底,抄近路去往地面的重阳宫。
到了重阳宫,一众道士见到清瘦老者果然喜出望外。
清瘦老者也安排了几个小道士和道姑给夏天他们几人供他们吩咐,当然事先给这些徒孙交待了夏天他们对于重阳宫的重要性。
石纯忽然一拍脑袋,问道:“对了,念心呢?她怎么样了。”
宁蕊蕊也相当关心这个事件,不只是小道姑念心一家,还有那些隐修村的隐士。“放心,我大徒弟已经将她和她的家人都送回安心观了。”清瘦老者笑了起来,轻声回答道:“之前因为灵脉之事,对隐修村之事无暇他顾,才让高剑峰等人犯下如此罪行。
贫道绝对不会轻饶那些恶人,当然那些村民也会妥善安置的。”
张明佗这时候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你是无暇他顾,但你不是将俗务交给你的首座大弟子了嘛,他也无暇他顾吗?”
清瘦老者沉默良久,淡淡地说道:“贫道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不是给我们,而是给那些受害的隐士。”宁蕊蕊不由得纠正道:“我们又没受到什么迫害,那些隐士可是受了三十年的苦。”“明白了。”清瘦老者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几位暂且先休息休息,贫道已让弟子给你们做好了安排。等到了晚上,贫道会在重阳宫摆下大宴,既是重谢几位,也算是为隐
仙大会做些预备。”
不等夏天他们说什么,他又拱了拱手:“贫道需要去处理一些俗务,暂时先告辞了。”
“道长慢走。”石纯很有礼貌地回了一句。
等清瘦老者走了之后,张明佗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洗个澡,于是在一个小道士地带领下,匆匆离开了。
“蕊蕊姐,我们也回房洗个澡吧。”石纯嗅了嗅自己的手臂和肩领,虽然并没有异味和汗臭,不过女孩子天生爱美,这一天闹得挺凶,运动量也超大,确实要洗一洗了。
宁蕊蕊点了点头,冲夏天道:“你要不要洗一洗?”
“咦,小长腿妹,你居然主动邀请我洗澡?”夏天两眼放光,十分兴奋地说道:“那肯定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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