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白色的胶囊,然后扔进了嘴里:“你给我等着,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段!”
“你姓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夏天有些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而且你也没有那个本事。”
“噗!”
很快,药效便有了作用,那个少女倏地化作一道残影,直接从那冰坨中逃了出来。
“你吃再多的药也没用的,最多只是换个死法而已。”夏天漫不经心地说道。
“哼,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你垫背。”那个少女眸子里满怀恨意地盯着夏天:“别人杀你是为了钱财,为了药剂,我杀你却是为了报仇!”
夏天随口道:“你这白痴谁啊,我跟你有仇吗?”“有,而且还是血海深仇!”那个少妇不无怨毒地盯着夏天:“你杀了我的父母,还毁了我的家园,令我小小年纪就不得不东奔西走、饱受欺凌,还要时时刻刻提
防你手下的追杀……要不是神使大人收留了我,只怕我真的也步了父母的后尘。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服仇,哪怕是让我粉身碎骨,我也要把你拉入地狱。”
“白痴,你认错人了。”夏天撇了撇嘴,“我从来不追杀任何人,因为我真想杀人的话,当场就干掉了。”“你当然不会承认!”那个少女嗤笑一声,露出不出我所料的表情,“你们这种有权有势的人,自然虚伪之极,做过也不会承认的。但是我不会忘,永远也不会忘
。”
夏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不但是个白痴,还是一个被洗脑了的白痴。”
“不管你说什么,都动摇不了我的信念!”
那个少女身上泛起了丝丝白色的气息,整个空间也忽然间狂风呼啸,暴雪崩临,气温骤降,森寒彻骨。
不过,这些手段,对于夏天来说,还是没有半点用处。
“既然杀不了你,那我至少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那个少女的身后,忽然再次裂开一丝缝隙,而这一次缝隙之内,却是无尽的星空,里面横亘着无尽的未知,以及极其狂乱的空间风暴。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夏天看到这情形,知道不出手是不行了,否则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来吧,随我下地狱!”那个少女也不管不顾,任风空间风暴倾入她筑造的这个空间。
只一个瞬间,空间便极度扭曲了起来。
那些狂乱的风雪,那些诡异的方框,都变成了令人惊惧的“炸弹”,随时有可能会迸发出令人震怖的力量。
夏天虽然厉害,毕竟还是肉身,想在这种空间暴碎中活下来,也不是什么易事。
“害怕了吧,发抖了吧!”那个少女一脸欣喜地看着夏天,期待着从他的脸上看出那种惊慌失措的表情,或者垂死挣扎的丑态。
可惜,她看到的只有一张还算帅气的脸,以及不屑一顾的表情。
“就这?”夏天摇了摇头,指间亮起一枚银针,对着那道已然狂暴的空间裂隙刺了过去。
那个少女见状,不由得嘲讽了起来:“你以为空间裂隙是什么,怎么可能会被你这区区一根银针给……嗯?”
夏天直接用出了一式针外针,澎湃的灵气喷涌而出,不一会儿就把那道空间裂隙给弥合了。
以前他金丹期的时候,都可以办到,现在恢复到了渡劫期,对付这种空间裂隙更是小菜一碟。
“这怎么可能?”那个少女却是无法接受这种结果,颓然地倒在了地上,喃喃地说道:“难道我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了,爸妈,你们就一点也不保佑你们的女儿吗?”
夏天收了银针,随手一拳,便把这个空间给轰破了。
于是,夏天和那个少女又都回到了狂欢岛下面的那个地下大厅中。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慕兰有些意外地看着夏天,随口问道:“夏团长,你没什么事吧?”
夏天随意地说道:“你说呢?”“那肯定是没事,谁能让你有事呢。”白慕兰也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荒谬,接着就把目光移向了那个少女,结果发现她瘫软在地上,好似没有了半点力气,心里不
禁犯起了嘀喊下,夏团长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啊。
那牛仔裤男子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夏先生,那我们夫妻俩的病……”
“咻!咻!”
夏天也不废话,直接弹出两枚银针,迅疾没入牛仔裤男人和他老婆的眉心。
牛仔裤男子愣了一下,惊声问道:“夏无生,你这是……”
“咦?”白裙女人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冲她老公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感觉我们的病,好像……治好了?”
牛仔裤男子感受了一下,还真是如此,身体竟然真的没有半点异样了:“太神奇了,只是一枚银针,竟然就能让我们从那种痛苦中解脱,实在是……”他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来表述自己的感受,很快就进行了最原始的表情,冲夏天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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