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木,蛋蛋说好像有沙尘暴……”
“不应该吧,今天的天气还挺好的啊,不应该会遇到沙尘暴才对。”
“汪汪汪汪汪!”
“蛋蛋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还挺肯定的,不管是不是真的,加速朝前开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
两辆越野的速度加快,蛋蛋却依旧显得焦躁不安。
“后面有情况!”陈喻的声音在无线电中传来。
小蘩向后看去,一堵遮天蔽日的沙暴之墙正飞快地朝他们挤来!没错,那种近乎于实体的压迫感确实就像一堵墙一样,就连常年在沙漠生活见惯了沙尘暴的阿力木都不禁被吓得爆了句粗口:“这他妈还是沙尘暴吗?!”
“被卷进去恐怕会连人带车直接埋掉啊。”陈喻也担心道。
“这个恐怕不是普通的沙暴啊……”小蘩看着在那宛如一面巨型沙墙的沙尘暴之中若隐若现的巨大的怪物说道。
现在小蘩知道蛋蛋为什么那么焦躁不安了,这沙尘暴并不是真正的原因,这操控沙尘暴的妖兽才是让它真正害怕的东西。
小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只妖兽,它的体型很巨大,小蘩只能偶尔透过层层沙尘看到它身体的一小部分,那种感觉,很像是在云层中盘旋的龙……不过龙这种传说中的生物不是和水更亲吗?怎么会跑到沙漠来玩沙子?这不科学啊,而且如果这里有龙的话,前辈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过说起前辈们提到过的在罗布泊的妖兽……小蘩在脑海里过滤着之前前辈们所说的有关罗布泊的妖兽,能控制小型沙尘暴的大概有三种,分别是罗布泊沙鼠、沙鹰和沙蛇,呃,蛇?蛇?!
小蘩看着沙尘暴中若隐若现的巨大身躯,不禁咽了口唾沫。
前辈们所说的沙蛇,只不过是一种长度在半米左右、只能控制百米范围内的风沙的小型妖兽,这只……难道是沙蛇太爷爷?
两辆越野还在沙地上疾驰,身后的沙尘暴紧追不舍。前辈们告诉过小蘩,这种沙蛇怕酒,只要用酒一泼,这种沙蛇就会逃走,然而,这种se的蛇,得用多少酒才能吓走???小蘩原本以为自己带了两大桶酒足够应对成群的沙蛇了,没想到自己人品这么出色,沙蛇群没遇到,竟然直接遇到一只BSS级的沙蛇,这两桶酒估计人家根本都看不上眼啊……
面对这种情况,小蘩只想说一句:呵,呵,哒。
“不行啊,照这个速度咱们很快就会被追上了!”阿力木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沙尘暴,脑门上都急出了一层细汗。
“这沙尘暴不过是它狩猎的方式,看来这大家伙是看上咱们这两辆车了。”小蘩说道。
“狩猎?什么东西?”其余四人看不到沙蛇的存在,完全不理解小蘩的意思。
“不过吃了咱们这两辆车对于它这个体型来说也完全没有任何用吧?”小蘩已经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思路中,完全没有解释给他们听的打算。
“汪汪!”蛋蛋叫了两声,吸引了小蘩的注意力。
“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是冲你来的?”小蘩看着蛋蛋,恍然大悟,蛋蛋这血统也是没谁了,而且现在还很小,没有什么攻击能力,或者说还没被小蘩开发出来,若是把蛋蛋吃了,估计这沙蛇的修为能咻咻咻上升好几个档次。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在沙漠里见过这种se的沙蛇了,因为一般这茫茫沙漠之中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这大家伙出动啊。
想通这一点以后,小蘩也想到了解决之法。这两桶酒虽然对沙蛇来说形不成太大的威胁,但是足够打消沙蛇对蛋蛋的兴趣了。小蘩抱着蛋蛋从副驾驶翻到后排座位,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大桶酒,打开酒盖直接把一脸懵圈的蛋蛋扔了进去。
“汪汪……呜……汪……”
等小蘩把蛋蛋从桶里拎出来的时候,蛋蛋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的,已经站不稳了……
“小蘩,你这是干嘛?”阿力木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以后瞪大了眼睛。
“没事没事,”小蘩笑道,“蛋蛋有世界上最坚强的胃,这点酒完全没问题的。”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
“哦对了,我怀疑这沙尘暴是冲着蛋蛋来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沙尘暴应该一会就会走了。”小蘩笑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力木听得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我怀疑这场沙尘暴是由一种名叫沙蛇的妖兽控制的,这妖兽闻到了蛋蛋的味道以后追了上来,而沙蛇最怕的是酒的味道,现在我把蛋蛋在酒里泡了泡,如果幸运的话,沙蛇应该会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如果沙蛇还不走呢?”
“那咱们就每个人都在身上淋一些酒,只要确保不会被那个大家伙吞到肚子里就行,这沙尘暴熬一熬就过去啦。不过现在距离地图上所标注的那个秘道入口已经不远了,这沙尘暴若是刮过去,很可能会把秘道入口给盖住啊……”
“不用担心了,这沙尘暴已经退回去了。”无线电里传来了陈喻的声音。
小蘩朝后看去,那沙蛇果然一边叫着一边退了回去。
“Yes!”小蘩激动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天啊,这种沙尘暴掉头吹的景象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阿力木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沙尘暴感叹道。
“哈哈,这次跟小蘩出来,生平头一回见的东西还少吗?”陈喻笑道。
“好了,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阿力木,现在距离秘道入口还有多远?”
“这个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应该已经很接近了,地图上不是说秘道在山上吗?如果这附近有山的话,应该已经可以看见了。”
小蘩把头探出车窗外看了看四周,一望平垠的沙漠上并没有任何突出的山峰。
“看来,咱们得好好找一找了。”小蘩看了看已经四仰八叉地睡死过去的蛋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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