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没有说话,皈苍却说话了,就听他发出一声长叹:“鹰八老弟,上次一别,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你今天怎么突然来到东海,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呢?”“皈苍老哥,我来东海也不是做客!我是想要找梵天打听一下犬子的下落,他至今是死还是活,给我一个痛快话就行!死了,我为他举办丧礼,活着,他人在哪里?为何音讯皆无?”鹰八面无表情,说话不
卑不亢,根本就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梵天弹了弹烟灰,这才撩起眼皮盯着鹰八,道:“我听说过万界天鹰族,乃是天空的霸主,凤凰族的天敌!想必你就是天鹰族当代的大人物吧!否则你也不会找我来要人!我先不问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我想
先向你打听一个人,你们天鹰族有一位叫鹰歌的你可知道?”
“嗯?你打听我们天鹰族的祖神干嘛?”鹰八着实一愣神,他真没有想到梵天会问鹰歌,这话题扯的有点远,而且年轻的天鹰族未必知道鹰歌,所以他甚是不解,急忙反问。“我就是想要知道鹰歌老哥,他离开天鹰族这些年了,他的族人可否记得他?还行,你还记得他,看来他的威德影响甚远,不愧是和我拜过把子的老哥!够分量!”梵天慢悠悠的感叹一声,旋即急声问道:“
对了,你先前说你打听你儿子?你儿子叫什么名字?”“鹰扬!”鹰八性情沉稳,他被梵天的话震惊住了,他闹不明白梵天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按理来说以此时梵天的威名,他不屑说假话,报人名吓唬他,可鹰歌都死了多少年了,跟梵天不可能认识,一时
之间,摸不清梵天的心思,却卯足劲儿了,准备跟梵天拼死一战,他就鹰扬这么一个儿子,不是被梵天杀死,他早就该回来了!“你先别着急上火,稍等一下,我打电话给你查一下,这个鹰扬是否还活着?”梵天说完,在空中一抓,电话在手,打开手机,还对鹰八说:“鹰八,你也别着急上火,我杀的人是多,但是都是有名有姓的,在我手里不死无名之鬼,所以你儿子鹰扬应该还活着!打听到下落,你也别欢喜,未必就能及时返回,要是没有消息,你也别跟我懊恼!我一片好心,只是看在鹰歌老哥的面子上,见不得你这个晚生后辈
着急上火!”
梵天句句话说的在理,却透着狂妄,把鹰八当晚生后辈了,可他要真跟鹰歌认识,这么称呼鹰八也说得过去,只是问题谁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梵天也闹心,鹰歌托付他照顾他和凤舞的孩子,结果被老代偷走了,都是行家,人家干活,不能当场点破,这是行里规矩!偷走就偷走吧!以老代曾经跟鹰歌的交情,不至于难为一个没有孵化的胎儿
,想必孩子出生后,他会好生的培养,将来还要领到鹰歌面前显耀。梵天把这件事儿埋藏在心里,愧对友人之托,这是人生大事,最大的污点!友人相托之事儿,如同生死大事儿,他却办砸了,心里愧对鹰歌,无脸见凤舞,凤舞就在天塔里封印,他可以偷偷去看凤舞,可
凤舞见到他问起孩子的事儿,他没有办法回答。古人一诺千金,把诺言看的比生命都重要,言出必行,行必果!不会像现在朋友相处,喝两杯猫尿,满嘴跑火车,许天许地,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个电话什么事儿都摆平,第二天你打电话,他还躺在床
上疗酒伤呢!你问他许诺事儿,他会一脸懵逼的反问,啥事儿啊?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梵天心里有愧,鹰八一身杀气,他能善言相待,这已经让他破例了!拿起手机,捅咕两下,梵天贴在耳边,稍等片刻,道:“喂,帮助我查一下,在押人员有叫鹰扬的吗?查完了马上给我回话,我着急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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