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伸手拖着腮边,侧目仰视着前方站在高空的马疯子,他微微皱眉,问道:“你是人马族的人?是马清风的家长?”“人马族已经把马清风干出家门,断绝关系!马清风的死活跟我们人马族毫无干系!”马疯子没有想到梵天不温不火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但一琢磨,问的没有毛病!就算是换成自己,被陌生人挑战,也要问
出对方的来历,不能不清不白的对战,那不成傻逼了吗?
“啊!这么回事呀!”梵天发出恍然的声音,盯着马疯子良久,问道:“你贵姓呀?”“在下马明阳,万界人称马疯子就是我!”马疯子觉得梵天这句很有礼貌,尊敬对手,心生好感,若是梵天乖一点,把双子斩送还给他,当着万界修者的面,给他作揖叩首,赔礼道歉,他身为一个前辈,也
不会难为他一个后辈晚生。
万界修者唏嘘不已,天哥斩了第八刀变了,性情大变,从以前的高傲狂妄,变成稳健的礼貌天哥,跟马疯子的对话,声音缓慢轻柔,就像是儒雅之人!结果,下一秒天哥张嘴说话了,大家都被雷劈了!“你马疯了找兽医去,你找我干什么?我是人医,不是兽医!你来之前没有人跟你详细介绍我吗?还是道听途说,冒懵来的?”梵天虽然没有恶口,可这话忒狠了,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马疯子的心里,
换谁也不好受,赤裸裸的打压,分明是损你没商量。
天哥被天刀毁容,但没有被天刀斩聋,能听不到马疯子的话吗?这分明是找茬,在为双方决斗铺垫火药。
马疯子惊得目瞪口呆,活了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的羞辱讽刺,他双手握紧拳头,咯嘣嘎嘣的骨头声震耳欲聋,一身杀气涌动,看样子随时暴走。
再看天哥掏出香烟点燃,扭头望向夏奎,说道:“夏奎,把他们兄妹带下去好生招待,从今以后都是一家人,别搞得太生疏!”
“对对……我们都是一家人,要多亲近!”云飞扬满脸欢喜,伸手放在云紫的头顶,看着有些发傻的妹妹,止住了哭泣,泪痕还在,他微笑道:“来了一个误诊的,可我们也别打扰我妹夫办正事,赶快走吧!”
云紫都蒙了,这是哪跟哪儿呀?梵天到底怎么收买了云飞扬,这妹夫叫的这个亲,好像梵天真是他亲妹夫,可亲妹妹就她一个,这外面的世界怎么这么吵闹呀!
云紫感觉双耳嗡嗡作响,她静习惯了,冷不丁不适应外界的环境,只好狗ca猪——稀里糊涂的跟云飞扬走。
“太舅姥爷吩咐的事儿,我岂能做差事儿了!何况都是亲戚,更要盛情招待!”夏奎满脸堆笑,发出尖锐的声音,一些修者听着有些刺耳,真难想象梵天如何承受这种噪音。马疯子怒了,梵天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人,把他的话当狗放屁了!可一想就算是决战,人家刚回来,也要安排一下事情,想到此处,他忍住怒气,再等一下又何妨?看梵天到底想不想归还双子斩,若是不归
还,再动手不迟!
梵天目光又扫向阿拉贡跟龙战天,喊道:“你们俩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呀?没有看都天黑了吗?赶快准备酒菜,我要为你们庆祝一下,都成功获得了帝光!”
万道传承者几乎都到齐了,唯独海王和萌宝宝未到,梵天心里有数,海王应该是在哪里趴窝了,一时找不到回家的路,他早就感应到海王释放出的求救信号,虽然很弱,还是被他捕捉到了。“焱龙兄弟醒一醒,天哥回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要睡的太死吗?”正在伸手捅咕焱龙帝君的阴无极,哈腰在轮椅前,炎龙帝君拖着胳膊肘熟睡,嘴唇发白,脸色铁青,眼眶子乌黑一片,他知道焱龙没死,
可距离断气也不远了,他低声喊着,听梵天的话,猛然一个大转身,喊道:“天哥,有谁还比我在天陀熟悉环境吗?桃源山庄大摆酒席,只要是天哥的朋友和兄弟,尽情吃喝,尽情玩乐!”
诸王一听面面相觑,眼珠子都冒着精光,很赞赏的目光望向阴无极,这小子很上路子,就喜欢这种爽快的人,尤其阿拉贡跟龙战天,这两位大爷只会煮面,都是被人伺候的主儿,他们哪能准备酒席。
梵天点点头,一摆手说道:“都围着这里干嘛?都去桃源山庄等我,我忙完了就过去,一大帮站在一起,好像我拉帮结伙要欺负谁似的!”
梵天一发话,诸王都纷纷起身凑到阴无极的近前,毕竟是阴无极做东,都得跟着东家走,不然他们上哪里去找桃源山庄。
阴无极推着轮椅,有些为难,焱龙帝君已经昏迷不醒,他望着梵天,支支吾吾道:“天哥,你看他怎么办呢?等你等睡着了,我怎么叫都不醒,不会再也睁不开眼睛……”梵天打量着焱龙良久,一扬手扔给阴无极一个玉瓶子,说道:“把但要给他吞下,想死都困难,把他也带到桃源山庄去吧!把他放在滚烫的热水中煮上一个时辰,他自然会醒,顺便告诉他,治病可以,问题是他愿意支付高额的医药费吗?我身为一名医生,职责就是看病,为人消除灾难!但是从来不强行给人治病!他一直昏迷不行,我给他医治好了,他反咬我一口,一心求死,被我救活了,再向我追要死不
了后果费,我还不好解释!”
破财免灾!
万界修者都知道了这个规矩,天哥不说那么直白,谁还听不明白,只是稍微有些婉转。马疯子吹胡子瞪眼,哼哼的使动静,他等的不耐烦了,梵天跟小伙伴聊上天了,说的挺邪乎,好像他真是一名神医似的!心里猜测梵天是故意为难他,他暗自下狠心,梵天你就跟我玩鬼念经吧!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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