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是我?”刘古碑叽地一声阴笑,我心里跟着咚地一沉,以为不相识,居然还很熟。
阴风又扫过裤腿,我把胡甜拉到身边,胡甜紧紧地靠了我,一连串的事情,胡甜的身体在发抖。
“你要你的,我要我的,你来趟这趟浑水,会后悔的!”
刘凤亭脸色全变,整个人在阴风中鼓起。
刘古碑呼地退后几步,我跟着一旋,红影一晃,刘凤亭整个人急旋着扑了过来。
刘古碑一闪,横身跃起,桃木剑一挑,朝着急旋的刘凤亭刺了过去。
刘凤亭冷笑声声:老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死性不改!这又是何必!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也是死性不改吗,你这又是何必!”刘古碑的桃木剑此时幻成一道白圈,呼呼的阴风中,裹挟着朝刘凤亭扑了过去。
“哼哼!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一生一世不好过!是你们,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拿命来!”刘凤亭这次完全变了,再不似以前还明面上客客气气,或许是那句“贱人”,让她无法释怀吧。
胡甜呼地掏出青铜剑,直挺着要去帮忙,我忙把她拉后,此时心里一片骇然!
老天!
白骨!
森森的白骨!
走道,墙壁,还有地上的厚地毯,全是森森的白骨幻化而成!
先前不知道,以为是一间高端大气的办公室,却没想到,这居然是一栋白骨所建的房子。
刘凤亭和刘古碑此时已然缠斗在了一起,一红一黑,中间夹着桃木剑的白光,胡甜此时如果卷进去,凭她的本事,不是帮忙,倒是添乱了。
嘎吱嘎吱,摇摇晃晃!
走道的白骨架在两位高手的阴风裹压下,发出怪异的声响,这是随时会散架的节奏!
“青云,快呀,师傅不行了!”
被我强拉到后面的胡甜急得急喊,一看,完了,白圈压在下面,刘古碑的桃木剑完全无法扬起,刘凤亭红裙黑发烈烈鼓张,似一张网,旋在刘古碑头上,刘古碑只剩招架之功。
本就打不过,我心里很清楚。但这次老小子也是怪,原先总会扯个理由溜之大吉,这次不退反进,拼了命了。
不行,不行~
脑子急转:白骨!
我一拉胡甜,“你的黑棺粉还在身上吗?”
胡甜猛然一震,急忙掏出白瓶,里面是她们家族独传的黑棺粉。
“洒呀!快!”
胡甜扬起直朝刘古碑和刘凤亭洒了过去。
“洒地上,还有墙上!”
我急叫。
胡甜一个愣怔的眼神,但还是急朝地上和墙上洒了去。胡甜当然不知道那是白骨架。
黑棺粉扬起一条线,白骨架轰地一声倒塌!
果然不错,黑棺粉是压煞的,白骨架挡不了。
四人急坠!
刘凤亭大叫:老家伙,她原来是人!
“只有你不是人!”刘古碑旋身急起,桃木剑一下躲开刘凤亭的下压之势,朝旁一偏,轰地落地,而我们全落到了一楼。
胡甜几乎全倒在了我怀里,黑棺粉洒个不停。
“不用了,没用了!”
我大叫着。眼前,全是先前见到的一楼,再不是白骨架。
刘凤亭原来是用白骨架建了个二楼。
眼前突地又是红光急闪,刘凤亭直朝胡甜扑了过来。
阴风疾扫,胡甜扑地倒地。
我全身扑了上去,用身体盖住了胡甜。
头上白光一晃,刘古碑拼死横身一拦,挡住了急朝我和胡甜压下的红纱。
扑!
一口鲜血喷出,刘古碑被红纱打个正着。
反身一弹,桃木剑挑到了红纱角,猛然一拉,哧地一声,刘凤亭一声惨叫,臂上鲜血一喷,急闪到一边!
却原来,刘凤亭身上的红纱,如她的皮肤一样,扯去红纱,就如剥皮!
与周春当初一个样子。阴魂脱衣如剥皮!
眼睛一扫,一楼的右边,竟骇然立着一具白骨架,双腿大张着,这不是原先一楼的门吗,原来,只有门是用白骨架幻成的。这是要挡住阴魂的,我明白了,脑子一转,拉了胡甜急朝白骨架扑过去。
红纱又挑在眼前,我手中的青铜小刀猛然一划,当地一声,竟如碰生铁一般,跟着胸口一甜,我一口鲜血扑地吐出。
我没有刘古碑的功力,刘凤凤亭的红纱竟然这么厉害!
刘古碑强挺着桃木剑扑地一滚,又到了刘凤亭身下,桃木剑搅着朝上急刺,刘凤亭红纱急收,我身形一松,拉着胡甜滚到了白骨架前。而刘古碑生生地被红纱打了个正着。
扑扑~~~
接连几口鲜血,刘古碑脸色惨白。
呯!
胡甜滚得急了些,被白骨架反弹到了我的脚边,我忙忙地拉起。
只一瞬,腰间一紧,刘凤亭的红纱一下将我和胡甜裹死,拉起飞升到空中,重重摔下。
胡甜比我灵活,空中一个急旋,硬生生地垫在了我身下,轰地一声,我胸口一闷,又是一口鲜血,而胡甜也是连吐了两口鲜血。
还未及爬起,突地黑影一晃,刘古碑全身挡在了我和胡甜前面,刘凤亭此时张开红纱,猛然罩下。
刘古碑的桃木剑晃起的白光圈,全裹在了红纱之中。
纱下鲜血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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