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点了点头,他也是一脸的惊异,看着我的眼,也是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先前斗阴魂,还有晚上发生的怪异,我觉得王耀现在,很怀疑我,而刚好甄剑这么一说,正中下怀,或许他也想知道,真的是不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带来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冷笑一声,没有答腔。
我突地说:“我去院子透口气。”
胡甜也在旁帮腔说:“是呀,这屋里闷得很。”
我轻轻地一划拉,袖子带起一股风来,刘古碑先前教我的逃生术里,就有这种引魂的招数。
确定是小阴小鬼,我还真的能完全控制得了。
引到胡甜洒下的黑圈子前,脚下一划,两幅白骨架被我推到了黑圈子里,动不了了。
此时,甄剑急急地从屋里走出来,出院门时,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和我杠上了。怪我破坏他的好事?本来王路不喜欢他嘛,不过,这种男人,一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要找,全是别人的不对。
我四下里看看,暂时还没发现什么。院墙边的两幅白骨架,此时困在黑圈里,不再动弹。
应该是两伙人!
我心里突地想到,活人阴兵是一路人,这应和老祖有关系。而这些白骨架,我猜就是坏风衣哥搞的鬼,他安的什么心?
我突然觉得,这里,还真的不简单,我还真的要把这些搞个清楚,不然,我和胡甜,确实有种说不出的危险在暗处。
就在我愣着想不通的时侯,突地,院门口传来狗叫声,是两条狼狗大叫。
甄剑领着两个一身道袍的家伙进来了,中年人,我一打眼,几乎笑出声来,这是从哪找来的骗吃骗喝的家伙,原先和刘古碑一起混的时侯,刘古碑就告诉过我,在他们这道上,就有这么一群人,搞些小阴小诡的,骗点吃喝骗点钱花花。
而这两条狼狗一叫,我又看到了两幅森森的白骨。
我其实一直注意这两条狗,只是这两个东西一直没怎么动作,我还没来得及顾到它们身上。
此时一叫,我脑子一跳:狗守门,圈咒人!
老天,我似乎有点明白,跟着刘古碑混久了,我也知道些门道:用两具森森的白骨守着门,完全是看守的意思,还有,王耀手上的白骨圈,是圈定了这家的男主人啊。
坏风衣哥搞的鬼?难不成就是要这家人替他死守着那三车原玉石?
狗一叫,那两个中年人竟是一愣。
突地八字步站定,手里的桃木剑挥动不止,跟着黄符纸打下,也怪,两条狗没叫了。
我看得清楚,黄符纸贴着狗头飘落,那森森的白骨竟是一僵。
心里一震,这两家伙,还是有些门道,不似完全来骗吃喝的。
狗定,甄剑似乎很得意,大叫着:叔叔,果然有问题!
说着一下阴了脸,瞟了我一眼,我一扭头,屁呀,你搞的这是什么。
王耀出来,甄剑一指定了的狼狗说:“叔叔,有人带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了。”
王耀黑着脸瞟了眼狗,又看看我,没有说话。
那两个道士此时看了我一眼,一震,没有说话,眼睛瞟向院墙边,我心里一惊,难不成他们真的能看到那白骨架,且看他们搞些什么。
不过,那两家伙看了一眼,径直走进了屋,手里的桃木剑一直划拉着。我仔细看了,屁都没有。
进屋,两人突地齐齐地一跳,两剑突地并在一起,双双朝下一刺,又是一声大叫,舞动了起来,急旋间,我也是心里惊讶,真有本事?
没有!
我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出现。
突地,一个道士说:“叫你家姑娘出来吧。”
王耀叫了王路,随了两个道士走到了院中。
王路看一眼我,我点点头,其实是让她安心。
两道士围着王路,上下左右的划拉着桃木剑,带起圈圈的白光。
“有血光之灾,得破!”
一个道士冷冷地说。
我心里哧地一声冷哼,这是惯用的套路吧,接下来,得要钱了。
不能再让他们胡来,我走到王路身边:走吧,我们出去。
两个道士一声冷哼。而王路却是别过脸去:你不管我,有人管我,所以你最好还是别管我。
原来王路还一直生着气。怪我刚才只顾了胡甜,没有顾她。
王耀走了过来,我突地发现,他手的那圈白骨,又惨白了起来,心里一惊,不好,是不是真的有事发生。
“师傅作法,你还是别添乱了!”王耀看向我的眼神冷冷的,我只得退到一边。
胡甜此时走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上。胡甜的这个动作,越发地引得王路脸色沉了下去,别过脸完全不理我了。
“杀狗!”
一个冷声。
我倒是一惊,靠,这什么路数。
王母此时惊着脸跑过来,“师傅,使不得,这两条狗并不是我们的,是一个朋友寄养在我们这的,帮我们看门的。”
道士冷冷地说:“要不说得杀呢,就是这两个畜生,引了不干净的东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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