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事要办,那我们就此别过,你办你的事,我找我的人,再见了。”
我说着起身。
白骨一声冷笑:看不出,这会儿你倒是有情有义了,是去找你的那些姑娘们吧,你确定你有能力找到?
“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反正得给个说法,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脖子一梗。其实知道了内情,我相反不怕了。
白骨此时却是一笑,整个脸上竟是现出少有的妩媚。这一张我熟悉的脸,要是别人,我心里自然高兴,却是白骨的。
“你还真的是聪明啊,知道我要倚仗着你才能出行,这会儿,倒是端起来了,看来,我不和你合作都不成了。”
白骨看着我,又是慢慢地挨近我,那满身的冷气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看来白骨说的是真的,她确实是无法在外行走。
“但合作之前,我得先把一件事办了。”白骨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反问。
“因为只有我才能保你暂时无性命之忧,你没发觉,你现在时时有痛感么。”
我一震,确实,自从上次小白这么一闹,我现在时时感到一直几乎快让我忘记的那红印子,时不时地有痛感,看来,那个要命的咒,还是真的,而且,正在慢慢地显现。
“情欲被挑起,炽热游走周身,只的至阴之体方能压住,暂保无忧,所以,你现在必得带上我,才能暂保无事。”
白骨此时反是将了我一军。
“外面现在到处在找你,你可知道?”我突地冷冷地说。
白骨一笑:“当然,这也正是我要找到你的原因,你现在阴元和血玉护体,和你在一起,倒是比和别人在一起,安全得多。”
我靠,姐姐的生死相托,反成了别人利用的优点了。
但她说的要找青铜棺,我倒是同意,因为那里面,有风衣哥,我想找到风衣哥,那么胡甜不是可以原谅我了么,我不是可以和胡甜重最归于好了么,我可不管狗屁的咒不咒的,到时找到风衣哥,一起找到胡甜,我们自是离开,管你阴诡一片啊。想想,还真的有点小激动。
我说:“行啊,就依你,但说好了,我依你一件,你到时也得依我一件才成。”
“我答应。”白骨这次倒是挺干脆的。
姐姐留下的钱帮了大忙,不然,我无法结清宾馆的帐。
怀揣白骨走了出去,我真的觉得“人生如戏”这句话简直对极了。先前所有的姑娘离我而去,而无端地,我却是和所有姑娘的源头,也就是原身在一起,这简直太有戏剧性了。
走时,我小声问:走哪方。
怀中白骨轻语:先向前走吧,到时我告诉你。
我只得朝前走,行人很多,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突然觉得,一种平安的生活,就应是幸福了吧,以后找到胡甜,救出周春,我也得过上这样的平安的生活。这是我的心里话,而且是真心觉得很难得的心里话。
一直往前走,突地人多了起来,近郊一个小街道,人涌裹着,大家急急地奔向前。我随了人流朝前走,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热闹。
此刻随了人流涌向前,而我脑际纷乱不止:我一直想不通,姐姐是因为要救我所以假装离开了我,小白是因为那个咒的无法可解,离开了我,王路本来和我没有太多的纠结,离开我可以理解,因她本来就不知道前面所发生的事,她看当时宾馆的情开选择了离开,或许她认为那时离开是在帮助我。但若晜,还有胡甜,不应该啊,她们不应该离开我的。而且最不应该的,就是若晜,怎么最后也是选择离开了我。
怀中白骨越来越冷,搞不清楚,这女人,说是不能自己行走,要托于我身才能行走,但真的就是这个原因么。我恨自己不能明白一些事情,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在想什以,这样乱的心思,会坏大事的。”
怀中白骨的声音传到我耳里。看来这白骨,倒是很在意我的情感变化了。
前面忽地围了一大圈的人,是人什么热闹。
听到里面传来喊声,很热闹,夹杂着什么“不中不中不中”的声音。似一群人围着在看什么热闹吧。
我无意于这些事情,心里乱得很,正想绕开。
却是从人群里突地挤出一男一女,女的揪着男的,又哭又打又是踢的,哭喊着:你把这钱输了,叫我怎么办,我只能是去死了。
什么这么严重。
男的不做声,女的拉着男的跌跌撞撞,没成想,一下子撞到了我,把我差点撞倒。我本能地一个急旋,这下好,一下子把女的带倒在地,女的本来是拉着男的,双双跌倒在地。
唉,真简直地背啊,地上不知是谁早上可能是去卖菜了吧,挑着的空担子放着,那扁担的钩子恰好就露在蓝子之外。
这还真应了无巧不成书,那钩子一下子钩了女人的头发,一拉,却是一滑,滑到了肩上,扑地一钩,我简直怎么这第背,雪白的肉露了出来,跟着一红,靠,钩子把那女人的肩钩出了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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