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看着我的样子,突地诡异地一笑:怎么啦,傻啦?
我走到白骨跟前,直直地看着这张我太熟悉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不是又骗了我?”
“没骗你啊,就是让你一起来玩游戏的啊!”白骨竟又是妩媚地一笑。这女人,变脸象翻书。
我紧紧地盯着她:“这些白骨架子,是你带来的?”
白骨看了我一眼,一笑说:“哟,是真的,你还真的学了些本事呢,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这就不瞒你了,是我带来的,准确地说,这是我的家藏哦,可好用了。”
我恶寒陡起,证实了猜想,白骨架子紧紧地伏在庙的周围,竟都是白骨有意为之,而我,居然还是把她背上来的。
“你到底要玩什么游戏,对了,庙里是什么人?”我紧盯着白骨,手悄悄地去摸到了青铜小刀,我有个预感,很不好,熟悉的红香味越来越浓,我觉得,这庙里的人,绝然会是与我有些联系的。不然,哪会有这么熟悉的红香味燃起。
“想知道啊,自己进去看看呗。”
白骨说得很轻松,“至于我玩什么游戏,那是为了让你高兴嘛,你不是一直说冷么,我是想让你烤个火,一盆大火,这多喜庆,对了,为了这个游戏,你刚才不是说我太重么,一直问我捎了什么东西,我还真的带了东西上来,有了这个东西,这游戏更好玩了呢。”
白骨嘻嘻地说着,而我的心里越来越冷,我能听懂了,天啦,作孽啊,我预感到了一件可怕的事要发生了。
白骨随之从裙下拿出了一大袋的东西,黑乎乎的。妈地,那韩版的裙子下摆宽大,我却是没有发现这白骨居然带了这么大的一袋东西。
“你和那祈美人苛且之时,我去买的,怎么样,我会利用时间吧。”白骨将黑袋子放在脚边,得意地叽叽咕咕地笑。
我和祈容说话,本来是为了让她好出去,到了她嘴里,居然变得这么难听,什么苛且,特么我可是没那心思在那冥街上搞风花雪月的。
“什么东西?”我直愣愣地望着。
白骨嘻嘻一笑,打开袋子,我的妈俟,我一看,差点晕倒,这特么就是一袋子黑香啊,一大袋子的黑香,与红香引魂刚好相反,黑香是驱魂的,这足足一大袋子,是要让这所有的魂灵魂飞魄散啊。
倒吸一口凉气,我愣得不明所以。
此时庙里的红香味越来越浓。我抬脚就朝庙门前跨去。
“可想好了,别打开了庙门到时侯后悔啊。”白骨在后面突地阴阴地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我的心里越发打鼓。
上前推庙门。
轰地一声,居然推开了。这庙门没有关严啊。
灯光乍现,准确地说,是烛光乍现,满屋的烛光炽燃着,围了一大圈,而最显眼的,当属是满屋的红香,天啦,门一打开的一刹那,我差点被那浓烈的红香味给熏倒在地,眼睛一下子泪水倾涌,熏得差点看不清东西。
红香是引魂香,这特么是招了多少的魂灵来守这庙里面的什么东西吧,或是看守什么人吗。我揉着眼,忙忙地看去。
哇呀!我一声惊呼,真的快跌倒了。
师傅!
师傅刘古碑!
天啦!
当堂之上,红香之中,烛光之下,竟是一把圈椅,师傅刘古碑被锁在上面。而那锁,化成灰我也认得,四象八卦封印锁!
师傅刘古碑面如土色,被告锁得几无进气,只有出气。
这特么这庙里居然是锁着师傅刘古碑,怪不得有这么熟悉的红香味啊。
而再看周围,怪不得绕着看不清的影子了,全是一些厉魂,把守着师傅,此时我推开庙门,似惊动了这些厉魂,全是张牙舞动地,看着我,我能看清它们,当然它们也能看清我。但没有动,显然是什么咒语让它们紧紧地只是忠实地守着师傅刘古碑,是怕他跑了吧,又是四象八卦封印锁,又是这只怕是万千的厉魂相守,这得是多么怕刘古碑逃走啊。
我的天,没想到,师傅和我分别之后,居然是被锁到了这个庙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地,外面娇成一片的狂笑声传了来,是白骨的狂笑声。
“游戏开始啰,快来啊,傻小子,来烤大盆火啊!”
最后一个字落到我耳朵里时,轰地一声,我看到,庙的四围突地烧了起来,熊熊的火势,势不可挡。
燃的,居然就是那紧伏地庙四周的白骨架子。
老天!原来白骨费尽心力赶了这些白骨架子上山,原来是当柴火的,这女人,当真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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