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一个大动作,低头朝下看了看,抬起头,白骨也看到了我这个动作,其实我俩都知道说的是什么,这男女那点事,傻子才不明白呢。我一笑说:“没事了,下去了,哦对了,我这是被你吓软的,以后不会有事吧,落下病根可得找你治的。”
“去你的,越说越没正经,算了不和你说了,看下啊,到底怎样出去。”
白骨别过脸去,那耳根子都红了,再怎么大方的女人,这么一说,可能也是经受不了。
目的达到了,男女嘻笑的那点事,点到即可,不能过了,过了真的惹恼了白骨,我才是弄巧成拙了,我见好就收,现在,白骨也没有重新上来把我捉住,反是在积极地想办法,看来,暂时是和我结成了同盟了。
这特么也是滑稽透顶啊,先前的生死对头,费尽心力抓了我来,本想着是要控制我,没想到,因了这个意外,我们倒是站在了同一条生死线上,这或许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了。
此时四下看,跑到台子的边缘朝下看,我地个妈俟,这下才看清,怪不得白骨说要想办法了,确实是有问题。
这个枯黑草台子,是离崖脚下还有十多米吧,能看清崖脚下是条枯了的河一样,全是石头,现在没有水流,也是怪了,偏是那枯了的河什么也不长,倒是崖上还是风轻草绿的,这也是古怪啊。
而且,我们身处的这个平台,就象是从崖脚下长到这里一样,是个约十平方的平台,不大,但却是周围有码放的石头把这台子圈住了一样,而台子里,直的就象是谁放了火烧了那些草一样,枯黑的,但却是没有烧透一般,只是黑了,软的,没有成灰。
这细细一看,就象是人为的,还不是野火什么的自然烧过的。
而且朝两边一看,还就这一处平台,别的地方,悬立直下,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当然,更让我心里透凉的是,我们如果要从台子上下去,还真的不知道怎样下去,没有了藤条,全是杂草皮,且是附着在悬崖上,那根本是抓不住的,十多米,滑下去的话,不知道安全性几何,我可是不敢冒然冒这个险的。
我看着白骨,白骨也是转着圈地细看,最后眼一下子对住了我的眼,脸又是一红,低下头,这女人的劲头长些吧,我早忘了,没想到,她倒是现在还记在心上,特么白骨该不会还是那什么雏吧,没有开过风月吧,这么不禁逗的。
“怎么办,死翘翘了。”我故意双手一摊,看着白骨,说着。
“你这人,先前看你还一本正经的,现在怎么动不动就来这一口,说话没个准。”
白骨还是看着。
“我也是被你逗成这样的,别怪我,我可是第一次这样的。”我故意说。
“唉,快来看,快来看。”
红着脸的白骨快快地转移话题,有意的,在台子的另一边招呼着我。
我忍住笑,走过去。心里想着,屁呀,看个屁,我早看清了,没有任何可以下去的地方,这会儿喊我看,也是化解那种害羞的尴尬吧。
我走到白骨的身后,又是一阵的甜香,这女人,怎地突然变得这么女人了,怪了。
我顺着白骨的手指的地方一看,咦,还真是的,一条黑道,准确地说,是一条象是台子上烧过的黑道一样,朝着台子边缘一直延伸到台底,接到了枯河边。
这条黑道,也就是如台子上一样的黑草道,宽约一米多,怪异的是,周围都是绿草,还就是这一条一米多宽的黑道子直伸了下去,象是火有规则地烧了下去,或者说,我脑子一转,象是什么东西拖拉下去,就拖出了这条黑道子。
白骨看着,皱着眉头,我看不出所以然,朝下直望,又是心里一惊,下面,也就是草道子的最底端,接近枯河的边缘处,垂直于平台的边上,有一块黑黑的方块,一米见方。
不对啊,怎么有这样的一个方块,莫非是一块黑石头。
掏出包里的手电,朝下照去,看得更清了,黑糊糊中此时看出了轮廓,心里却是狂震,差点手电拿不稳,依我的经验,如果看得不错,那应该是个棺材头,也就是棺材的一端,而这棺材怪异,竟是直直的直插入平台的边缘下面的碎石中,深入里面,只露出了棺材头。
棺盖有翘头,棺体顶端还有凸起,这不是棺材头是什么,而且还是棺材的翘的那头,我们一般叫棺材的主头。
这也就是说,如果依现在的情形看,估摸着应该是棺材顺着这黑草道子直滑下去,直直地插入了黑石泥地里,只露出了棺材头。
或者说,棺材拖过,草全成了火烧过一般的黑枯草,反正这黑枯草与这直插下去只露了棺头的棺材有关。
棺材不是青铜棺,这点我可以肯定,是黑糊的,要么是树木做的,要么是别的黑石或是什么材料做的,黑糊样,诡异而骇然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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