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突地发现,这大黑鸟本是不知道它扇动翅膀会有这么大的气场,近似于一种打招呼,而它突然蹿出,我却是有着另一种想法。
看此时的大黑鸟,完全就象是身上不舒服一样,而且一直狂震不止,而那望向我们的眼神,明明就不是要攻击我们的意思。
我脑子飞闪,是的,我可以想到,是不是那些幻形的黑乌鸦,其实先前就是黑石头,而那些黑石头先前一直困着大黑鸟。
而就在困着时,而我们进了精元洞,它是不知被什么困在这里的,我们进精元洞,我和精须互换力道,还有精须最后成为老树桩子,这一切,在这里轰然巨响,震得地皮都在发颤。
而更有甚者,我在失忆的那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是贯注全力,震得这里山响,更加之另一个姐姐进入我的身体,也是弄得灰雾弥起,震动太大。
这种狂然的震动,让这只被困的大黑鸟出来了,而黑石因幻形,或是我们互换力道,更或者是眼前这个在地上突起的如我胸前的红印子一样的图案,所以引动了这种巨痒的毒。
而如果我估得不错,应该是这只大黑鸟也是身中了此毒,而且它出来狂扇不止,并不是工攻击我们,而是它的力道太大,这种打招呼求救,都是引得飞沙走石了。
而它也并非等闲之辈,不知是哪方大灵,它之所以扑过来向我们求救,我可以肯定,它是感知到了血玉的存大,而且知道血玉可以解这种奇痒的毒,所以此时扑向我们,眼哀望着我们,向我们求救。
慌急间,我想到了这些,而且我认为,我一向的预感是正确的,现在,应是赌一赌,而且这只大黑鸟,太怪了,在此间出现,被黑石所困,那么,应该和这些石头有关。
黑石?幻形成黑乌鸦?我心里又是一震,是的,黑石,并不陌生啊。那场惨斗,血染黑石山,当时,就是黑石,而最后,黑石山上的虬枝,全是幻成了乌鸦和黑狗,也就是说,红石的最初的原始的状态,是黑石,而黑石血染浸入后,成了红石。
而我的血玉可以解这种奇痒,那么说,本质上,这些黑石,就是来源于浑圆通玉族。
老天!我心里大震啊。此时,已然阴风小了许多,这只巨大的黑鸟,两只翅膀已然歪在了地上,只是眼还强睁着,望向我们。那翅膀微动,就是这细小的动作,也是引得阴风隐然。
不敢盯那大黑鸟的眼睛,我的天,我现在真的知道畜能通灵啊,那眼睛的哀色,比人不少,看得我心里发颤。我将祈容和王路挡在身后,拼命地稳住自己,这一赌,不知是好是坏了,而且这一赌下去,如果是真的,说不定,事情是另一个样子,是假的,后果真的不好说。
而仔细地看去,更使我心惊。那大黑鸟的身上,层层叠叠,似乎全是黑粉,应该就是那些幻形的乌鸦落下之后,所成的黑灰,它的轻颤,我能感到那些层层的黑粉一动一动的。
这似乎更是佐证了我的猜测,这大黑鸟,应该也是如我们一样,中了那黑灰的毒,痒得难受,而因它体形巨大,所以此时痒入骨髓,已然不能自控了。
一念及此,我不再犹豫,小声说:“你们在这里不要动,也不要进入那图案,看住老树桩子,待我上前,不管发生什么,也要抱住老树桩子不撒手。”
这是我留的最后的退路,万一赌输了,她们抱住老树桩子,那里面,有姐姐的魂灵,而我身体内,有另一个姐姐的魂灵,我还是有办法找到她们的。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靠近大黑鸟,却是没有动静了,大黑鸟的眼还是强睁着,见我走近,却是眨了一下,似乎还是在向我求救。
小刀猛震,我的力道不弱,阴风呼然,那层叠的黑灰,隐然而动。
靠近,我自言自语:“大鸟,我出刀,你别动,我来看看是不是黑灰困了你,我不是要杀你的。”
想想好笑,它能听懂吗,但大黑鸟眼一眨,似乎是明白一般。
哎呀,这鸟体形巨大,却是如此通灵啊。
小刀上前,轻触那黑灰层,哧然的声,我力贯刀身,血玉在我胸口灼热,我连通了血玉的力道,此时,小刀触处,黑灰扑地掉落一块。
有戏!我心里暗道,看来,我的估计又一次又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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