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的小祖宗啊,这胡甜怎么还是这么个个性啊,一言不合,就是炮筒子啊。
这哪是这么回事啊,我能乱动吗,就算是我想为你出头,不管不顾上去斗个你死我活,要是放在别的地方,我真的会这样做,但现在,在这里,这一百多人啊,我能这样的不负责任吗,天,这叫我怎么办,只是不断地给胡甜使眼色。
而胡甜见我眨眼,更是气坏了,居然抬手就想推我,却是旁边的祈容一挡,把她的手挡了回去,祈容本是阴身,而胡甜是和我一样,就是一普通的姑娘,所以祈容这么一挡,胡甜还是晃了几晃,几乎是快摔倒,我又是忙去扶,胡甜更是气得脸都白了。
此时坏风衣哥上来,突地说:“闹够没有啊,别人家没动手,我们自个乱了。”
胡甜本就不待见坏风衣哥,见他这么一说,也是气哼哼地住了手。而祈容却是看一眼胡甜,又看一眼我,嘴里有意无意地嘀咕着:“我可听哥说过,她心目中的胡甜不是这样子,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变样了,这么大的气性。”
天,我忙阻了祈容,祈容撇了撇嘴,住了口,而王路和若晜怔怔地看着,没有插话,她们或许知道,此刻,还真的是生死之交。
我阻了姑娘们的斗嘴,再看向前面,奇怪的是,我们一直这样乱,而那黑衣人只出手把胡甜打翻在地后,就一直没有再动手,而是只望着我们,我们看不清,我努力地搜索着,我脑海里所有的姑娘们,这会是谁。
但是脑子此时乱成一片,我真的无法安静。而此时,又是气场涌起,不对头,我突地感到,这股气场,似乎有更熟悉的味道,而且这里面,我骇然觉得,怎么有点象我的路数。
是的,我一直来,因为自己接受了不同的气场和力道,所以,我一直让月儿和灵花在我身体内调停,而此时,我感觉到的气场,就如同我自己的气场一样,绵柔,但绝不会停止,而是一直不绝,我一直就是这种气场,这与我胸口的血玉还有关,它能调整我的一切,让我更能自如地控制这种气场。
这恰恰也是与我的个性相似的,绵绵不绝,绝不断开,也就是我这人,一直认准了什么事,不会轻易改变,也不会轻易地放手的。
而现在我所感觉到的这股气场,就如同另一个我所发出的一样,只是弱了一些,不似我本身的强大,但路数和特征都是一样的。
心里骇然大震,这怎么回事,仔细地感觉,是的,这气场,还就是大黑乌鸦发出的,而且就是这大黑乌龟的气场。老天,这大黑乌鸦,怎么也能发出如我一样的气场。
我心里一下子震动,睁圆眼睛看,我的破妄之瞳确实没有发现幻形,对方还就是一只能驮人的大黑乌鸦,这倒是怪了。
但同时,心里突地一跳,我的破妄之瞳看不出幻形,只会有一种情况我看不出来,那就是碰到了同类,也就是浑圆通玉族的人,我看不出来。
天,难不成,这大黑乌鸦还是浑圆通玉一族的。
而那一族,我知道,没有人会我的气场,更别担跟我一样了。
突地,我脑子哗地一震,天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只有一个人,他会,而且几乎与我一模一样。
是的,我脑子中跳出一个人来,他就是恶人间道!
与我一模一样,而且处处和我差不多,就连说话,想事情,也是一样,只有他才会与我一样的气场,也才能让我有熟悉的感觉。
当然,他也是浑圆通玉族的人,所以,我才会看不出幻形。
他怎么变成了大黑乌鸦,是什么人将他幻形成了大黑乌鸦。老天,只有把这只大黑乌鸦看成是恶人间道,这才能解释所有的事,也才能将眼前的一切怪异解释通透。
而我此时更为骇然的,如果这只大黑乌鸦是恶人间道幻形而成的,那么,它背上那个熟悉的身姿和人影,我一下子脑中跳出一个人来。
而随着这个人名的跳出,我骇得几乎跳了起来。
天啦,如果大黑乌鸦是恶人间道幻形,那么在它的背上所驮的,绝对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