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陈兮语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只是她们以往开的任何一个玩笑,她都想事实的真相在过一段时间才会被揭开。可是如今现在这样的形势,陈兮语不知道哦啊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应该说什么话,是说爸爸我们可以吃饭了吗,还是说你们怎么可以吧这个秘密骗了我这么多年,还是说我的亲生爸爸妈妈究竟在哪里。
头一次陈兮语发现原来自己的嘴巴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吃东西以外,在应对这些危机状况的时候,这个嘴巴就像是哑巴身上的装饰一样,只是停在身体的哪一个部位,一个摆设而已。
过了良久以后,也许时间并没有这么的漫长,反正就陈兮语而言,她甚至都能看到自己以为的爸爸的脸上表情的抽动了。然后没有多久,陈兮语的母亲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只不过她是出来找陈兮语的爸爸的。可是一出来看地哦啊这么僵持的画面,陈兮语的母亲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也或者是因为她像陈兮语一样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最坏的结果了。所以陈兮语的母亲率先的打破了僵局,她几乎马上是拉着陈兮语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从楼下下来了?书本温习好了吗?”
陈兮语以前一直都觉得自己有这么一个这么为自己着想的母亲是一件多么开心呢的事情,就像很多人和自己的母亲永远都像是存在着一条永远不可逾越的沟,可是没想到原来自己一厢情愿以为的朋友以为的在一起到最后只是一个假象,只是因为这个人从始至终就不是自己的母亲。陈兮语想想都忍不住想笑。
可是就在陈兮语还没有笑出声音的时候,陈兮语的父亲却像是雷达扫射一样看到了陈兮语微微一笑的侧脸,一点征兆都没有的,甚至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一样,陈兮语的父亲猛地向陈兮语吼道:“你有什么觉得是这么可笑的。我们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哪一点不想个亲生父母一样的对你了?你要什么给你什么,你不要什么我们都已经事先为你周到的想好。你以为养一个孩子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在这个情况下笑?”
陈兮语看着自己的爸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妈妈,陈兮语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类似电视剧里的桥段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并且是以这么深刻而又特殊的方式。陈兮语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陈兮语心想自己在这里才真的是多余的存在了。陈兮语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母亲却比自己先一步对着自己的丈夫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懂自己女儿的心思,平时开开玩笑也就算了,这回开这么大的玩笑,你让自己的女儿心里怎么会好受。”
陈兮语听着自己的母亲就像以往的任何一次在自己和父亲身边扮演着沟通缓和的作用,就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陈兮语看着母亲对着父亲不停的挤眉弄眼,忽然之间陈兮语才发现原来很多事情知道了真相以后也并不是多么差劲的事情,起码自己在也假装设么都不知道,起码再也不用摆着一张连自己都不熟悉的脸了。这种解脱的感觉似乎在这丫那个的意兴阑珊以后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陈兮语转身对着自己喊了20年的爸爸妈妈说:“我其实早就知道了你们不是我的爸爸妈妈,可是我想我们曾经是那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像你们说的一样,你们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们。我们都不是那种任由一个显而易见的漏洞停在那里接受风吹雨打的。我们都不是这么善良的人,所以你们不应担心,等我高考结束以后,我会离开这里,你们也不用看到我再心烦了。”
说完陈兮语就关上了这个家的大门,就离开了那一对夫妻,离开了陈兮语原本以为可以假装下去的一家人。
可是很多事情常常都是说的容易,常常都是会让人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只要你拿起一个包你就可以信步走遍全天下,就可以看遍那些你希望看到的风景,就可以忘掉很多你以为要花费很多时间次啊会忘记的事情。陈兮语走在大街上,突然觉得自己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想象以前设想好的路线一样,一点点走遍那些自己一直想要去却没有去成的地方。
也许人体的身体机能里一直都有这么一个定时器,就像炸弹定时器一样。它总会在摸个陈兮语最需要别人安慰的时候,总会在陈兮语觉得最茫然无助的时候,最希望看到有个人牢牢的坚守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那个定时器就会一闪一闪的提醒着陈兮语的潜意识。
陈兮语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掏出口袋里只有陈彬和阮郑两个联系人的手机,拨通了阮郑的电话号码的时候,陈兮语原本已经决定好了这件事情一定不要跟阮郑讲,就像陈兮语所了解的一样,虽然这些考试对于自己和阮郑而言都不是什么无比重要的事情,可是总会有人在乎这些学位。就像陈兮语明白的那样,不管是陈兮语或者是阮郑两个人之间谁发生了什么事情,另一个人总是会比对方更加紧张对方的安全,对方的幸福。
可是就在听到阮郑的那一声ell的时候,陈兮语才发现很多事情即使你竭尽全力想隐藏到最好,也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她会让你全然弃守,丢盔弃甲。没错,对于陈兮语而言,阮郑就是这么一个人。再多的盔甲只要,阮郑说这么一句简单的话的时候,陈兮语都会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委屈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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