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川搂着她的纤腰,脸上挂着宠溺的笑。
“你猜这里得有多少人嫉妒我?”房小柔小声地问。
宁寒川说道:“没人会嫉妒你。在众人眼里,我是个古板又不解风情的木头,没人喜欢我。”
“您妄自菲薄了。良好的家世还有不俗的样貌,只要拥有其中任意一个特点,女人们就会对您趋之若鹜,何况你两样都占上了。”
宁寒川不以为然,“那你真是高看我了,我的桃花运可不旺。”
一曲舞罢,宁寒川和房小柔微微鞠躬,向众人表示感谢。这时一个女人说道:“宁少帅,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殊荣,能够和您跳第二支舞呢?”
宾客们纷纷让开,一个穿着珊瑚色长裙的女人从后面慢慢走了出来。
她画着浓妆,嘴唇涂着大红色的口红,嘴角微微上挑,美艳不可方物。她的身材玲珑有致,饱满紧致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一双令人嫉妒的长腿。她的出现,让在场所有的女人瞬间黯然失色,包括房小柔。
房小柔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眼前一亮,她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个性感妩媚的花瓶,她的手里不该抓着那只钉满粉色珍珠的手包,而是应该握着一把枪才对。她是个危险的女人,而男人们明知危险,总是会不受控制地把目光投射到她的身上。
“宁少帅真不够意思,要结婚了也不通知一下老同学。我今天可是不请自来,宁少帅别见怪啊!”女人走到宁寒川身前,歪着头娇俏地说道。
“你能过来我很高兴。”他木着脸,刚才对着房小柔的笑容消失了,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出他的高兴。
女人还是满面笑容,但是房小柔觉得她被宁寒川噎得不轻。可能她被噎习惯了,所以才没有表现出来?
“你高兴吗?我可看不出来,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副木头样子。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请我跳第二支舞啊?”
宁寒川看着房小柔,“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我希望所有的舞都和我的爱人一起跳。抱歉。”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宁寒川不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吗?怎么对着未婚妻就这么体贴了?
她瞟了房小柔一眼,“这就是你的未婚妻?看起来还可以,小鸟依人的。就是品味有点坏,这身衣服有些土。”说到这里,她掩着嘴笑道,“姑娘你别生气,我这个人心直口快。说起来,都是寒川的错,谁让我们上学的时候,我总跟他在一起呢!乱讲话的坏毛病也是跟他学的。”
女人这话一出,全场寂静。在宁家长孙的订婚宴直接说人家未来孙媳的坏话,她真是好胆量。虽然很多人都觉得房小柔来历不明,不配嫁入宁家,不过真没人敢说出来?
宾客们眼里都藏着幸灾乐祸,他们期待着房小柔和这女人快点打起来,他们好看个乐子。
房小柔怎么会让这些不安好心的人称心如意,就算是演戏,她也一定要演那个最终的胜利者!
她眼睛闪亮亮地说:“你也觉得这套礼服不好看吗?我也觉得有点。不过订婚的所有礼服都是寒川选的。他说,我今后一生的礼服,都由他来挑选。”房小柔努力憋红了脸,“我觉得这是爱的承诺,就算他给我选择一身粗布衣裳做订婚礼服,我心里也是甜的。”
女人嘴角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盯着房小柔,眼神像是淬了毒。
宁寒川配合地说:“看来我的审美还不及格,今后我会加倍努力,为你选出更好看的礼服。”
房小柔看着他,含羞带怯,“这套礼服已经很漂亮了。我们快让乐队演奏下一支曲子吧!客人们已经等不及了。”
欢快的舞曲又响了起来,那女人被晾在舞池里,孤零零地站着。她浑身煞气,没人敢靠的太近。
宁寒川和房小柔在舞池中央旋转,房小柔裙摆上钉着的珍珠和亮片反射着璀璨的光。女人一动不动地在舞池里站着,她看着房小柔的裙子,眼里都是嫉妒的火花。
宁家老爷子看着房小柔点了点头,随机应变的能力不错。如果家世好一点就好了,那她做宁家的孙媳妇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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