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渔见怀里的小女人通红着俏脸,收回了手指,淡淡道:“我给你拿件去。”
安千荷皱起眉头,刚想伸手遮住裸露处,可发现她又被锁住了筋脉,“慕晚渔,你!”
慕晚渔望着她,竟然在她愤怒的目光中,用鼻尖轻触了她的肩膀,黑曜石般的眸子染上了清笑,“喊我一声师父,今年就给你机会接近苏慕隐。”
安千荷的小脸早已红成胭脂,这该死的衣服,怎么一扯就破,这该死的慕晚渔,居然拿这威胁她,真是,真是好得很!
见怀里的女人真的动了怒,慕晚渔才松开怀抱,低头将睡袍的腰带系好。
“慕晚渔!你太过分了!你耍流氓!”安千荷憋足了气,终于怒骂一声。
慕晚渔唇角一弯,笑意雅而魅,“为师只是在里屋看书,看得太投入,还以为是下人在打水。”
安千荷磨磨牙,狠很瞪向慕晚渔,居然还有里屋?她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是她以前眼瞎,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
一手拉着被扯破的纱衣,没好气得道:“还不快给我准备件衣服?”
“嗯”慕晚渔点点头,优雅自若的转头,可刚走两步又回过头,道:“你这样的语气很不尊重长者,德业课考试给你扣分。”
扣泥煤!若不是此刻衣服被扯破,她一定冲上去和他来个鱼死网破,咬着牙,狠很道:“慕晚渔,为长者德高望重,率先垂范,你哪有垂范的样子?”
“嗯,德业课不及格。”慕晚渔头也不回走进里屋,只给她留下一抹白袍飘然,出尘高雅的背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除去原主的仇人,这慕晚渔算是她安千荷第一个仇人了!深吸一口气,索性躺到新搬来的床榻上,拉上厚厚的床帐子。
良久,耳边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安千荷闭目假寐,这家伙再不要脸也不至于过来拉她的床帐子。
可,上天总是出奇不易的给她浇一盆狗血,在她快要睡着时,床帐子突然被拉开,她立刻张大眼睛,愣愣得看着只穿着方才的宽大睡袍的慕晚渔,半露半隐的强健胸膛,微湿的墨发披散在两肩。
“这床是我的,你的是另一张。”慕晚渔的声音依旧清浅如雪沫子。
迎着安千荷发愣的眼神,他将一套干净的睡袍递给她,“给你找来的,虽大了些,但在房间里穿也不碍事。”
安千荷默默接过衣服,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棉被,的确是昨日他床榻上的,该死的!为何要把他的床搬到新的位置?
慕晚渔的睫羽颤了颤,放柔了声音问道:“你想睡这里?”
见安千荷依旧不开口,慕晚渔平静得转身,淡淡道:“那你就睡这里吧,不过这床是用玄冰打造的。”
玄冰打造?骗鬼!睡上去明明软绵绵的,安千荷终于回道:“没事儿,我就睡这里吧,师父就睡新床。”
慕晚渔不再多言,走到他对面那张床榻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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