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苏晋枫最近受了刺激,但不能把这种情绪带到朝堂,这些日子他在朝堂都在做些什么?
整日除了喝酒就是和那冷月公主厮混在一起,夜夜歌舞升平,姜贵妃倒是经常劝解他,却被他扬言要废去贵妃之位。
这些本是后宫之事,只要不涉及朝堂,他宠幸谁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可他前些日子在朝堂之上竟然要扬言撤去姜丞相一职。
这些,他都忍了!只因为他觉得上回那事儿有亏于他,但今日看到他竟动到了她的身上。他岂能再有容他的道理?他说过,他宁愿立一个奶娃子会皇帝,也不会选他。
“他怎么胡闹了?”安千荷问,不等苏慕隐回答,她又道:“他受了刺激,总得给他时间缓一缓。不能就这么给他判了死刑。再说,现在只剩下他和苏晋羽了,难道你要让苏晋羽坐上龙椅?”
“你倒是很在意他,从一开始你对他就有些与众不同。安千荷,若是当日你祖母让你嫁给其他男子,你会嫁吗?说到底,他在你心里和别的男人还是有区别的,是不是?”
苏慕隐原本不想在新婚夜将这些想法说出口,但一见她下唇被咬得这么厉害,他心疼的同时又再次愤怒。一开始他拼命的压抑着这股怒火,但见她为他求情,怒火又窜了上来。
“苏慕隐,我不想在新婚夜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安千荷心里也有些不爽快,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喝了那酒,她突然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以致于感觉脖子也有些发烫。
苏慕隐也不想在新婚夜为这种破事儿和她闹别扭,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将憋在咽喉的火气渐渐压了下去。
正当要开口转移话题,却被安千荷反扑了上来,一双美眸已是水雾浓浓,既媚又诱人。
“千荷,你……”苏慕隐被她突如其来的状态给愣住了,此刻他们都是罗衣半解,他哪里经得住她这么一扑。
“师父,我热……难受!”安千荷软糯得说了一句,在苏慕隐还未回神之际,便将他的腰带扯去,勾住他的脖子。
苏慕隐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议地搂住了她的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后便眨了眨眼道:“千荷,你别急,今日虽是洞房花烛,但你身上的伤还未全部愈合,我们慢慢来……”
怎么都觉得她这个状态来的有些诡异,平日里她再如何爱他,也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可此刻……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更费解,她的主动前所未有,两人从床榻到内阁的温泉的水池,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而她的体力竟然比往常好了几倍,无论他怎么折腾,怎么不知节制的索取,她都能保持清醒得应和着他,甚至是在勾引他。
这让苏慕隐不再克制心里的欲望,将想的,百里明月书上看着的都在她身上试了一遍,他甚至连自己都觉得这样很禽兽,但她不仅不反对,貌似还很受用。
这事儿直到他第二次看了玄清给他的信后,他才恍然大悟,信上写着一行字,“老苏,上回为了你的身子才闯入你的房间。为表歉意,奉上驻颜丹一颗,不仅能为你的小徒弟驻颜,还能让你快活似神仙。”
苏慕隐扶额,当他收到这颗驻颜丹时,锦盒里信上明明就几个字,“驻颜丹”,为何两天过去后,其他的字才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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