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你说过,那不是你的前世,只是因为一个誓言将你带到了那个空间,却又因为我的一个誓言将你带回了这里。”苏慕隐试图和她解释。
“什么誓言空间,我被你说糊涂了,完全听不懂!”安千荷挠了挠头,不解得问他。
发现这家伙最近的行为举止越来越怪异。晚上总是莫名其妙的掉眼泪,然后就是紧紧得搂着她,让她呼吸难畅,好几次她都想问他到底怎么了,但实在是困得开不了口。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抑郁症,可这里没有什么心理医生,即便有也不敢给他看这毛病。
“那你说,你的前世是什么?为何你会有苏晋枫一样的想法,明明是喜欢着的,却把人家推开?”安千荷仰着脑袋问他。
看着她清亮的眸子,苏慕隐竟然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吞了进去,再看了看前方,貌似快到河岸了。
“等我们回府了,我再告诉你。”苏慕隐在她额头又落下一吻,未等她回答,却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我们都累了,我再慢慢告诉你,你就当是个故事听着。”
“累了?什么累了?”安千荷不解,发现她现在越来越听不懂他说的话语了,三岁一代沟,他们之间有四道代沟!
苏慕隐突然凑到她耳边,声音有些涩涩,又有些委屈,“这几日你不是一直肚子疼吗?那等你不疼了,我们就继续要孩子。你说这事儿累不累?”
安千荷深吸一口气,正想转身骂他一句禽兽,却见他的眸子就如孩子一样清亮,最终还是把话吞了进去。
她最近的确肚子疼,但一没怀孕,二没有得病。苏慕隐几乎把大乾所有的御医都给她诊了脉,依旧查不出原因。
船靠岸后,这批人马以最快的速度回京,终于在第二日的黄昏到达了京城。
而公孙瑾由于骑的是快马,所以在早晨就已到达,他出动了大理寺所有的人在京城各个角落里找那巫师的踪影。可令他失望的是,直到苏慕隐他们归京也没有找到那巫师的踪影。
郝连春水并没有回郝连府,而是直接去了大理寺和公孙瑾,安千荷一起找人。
眼看着这一日的天也要暗下去,他们依旧毫无收获。
郝连春水一想起那管纤竹是因为他而死,就伤心得掉眼泪,一字都说不出口。
安千荷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春水,这事的确你有错,但事已至此,我们也无能为力。再说,我们也只是听说那巫师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是不是真的都是个问题。若是真的能起死回生,那这人世间的生死岂不是乱套了?对不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回郝连府,过些日子去管大人家好好道个歉。毕竟,你不是故意的,我想管大人也一定能原谅你。”
郝连春水点了点头,抹着眼泪准备回家,公孙瑾提议将他送回去。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安千荷正想骑着追月回府,却看到苏慕隐的马车已候在了大理寺门口。
他微挑开车帘,淡淡道:“追月由其他人骑回去,你上马车。”
安千荷乖乖得上了马车,刚一上去就被他搂进怀里,语气略带责怪:“现在申时已过,你上回怎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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