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的心口涌起了感动,原来,在她心里,他也已重过了一切,什么血海深仇!在他们之间已变成了渺小之物。
苏慕隐轻轻搂着她,她的衣衫已被他解得只剩下肚兜,白皙如玉的肌肤似在诱惑他,但他此刻却只想拥着她。
安千荷将身子埋贴紧他的胸膛,两人的肌肤间只剩下彼此呼吸的起伏,“只希望你能留着他的命,若是可以,找个偏避的地方让他安度晚年。”
苏慕隐不应,不知过了多久,他拉过一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睡吧,无论这件事情的背后是怎么样的阴谋,我都会保住他的命。”
安千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继而倦倦地道:“好。”
正当她感受着他的温暖,想要睡去之际,只听他附着她的耳边道:“千荷,关于林恩斯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再插手了。因为今夜之事让我感到很不安,他们的目标很有可能是你。若是他们拿你作为要挟,我必输无疑。”
安千荷抬了抬眼皮子,看着他几乎带着恳求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听你的。这件事情我不再插手,这些日子我会安心呆在府里。正好陪着佩语。”
“嗯,乖!”苏慕隐将她的身子又往怀里贴了贴,将她脑袋又往他胸前蹭了蹭,低声道:“打完和大凉这一仗,师父就带你离开京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等你玩累了,师父就找个像红雾山一样的山顶住下,生生世世不分开。”
安千荷已是半梦半醒,但听到这些话,还是睁开了眼,唇瓣绽开笑意,浅浅的,却是幸福至极。
苏慕隐感受着她清浅的呼吸,不自觉得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上天待他真好,并没有因为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而相离。
他只希望快点打完和大凉这仗,将段天华彻底除去!如此一来,再也无人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了。
翌日清晨,苏慕隐已去了朝堂,安千荷吃了桌上他给她准备的早点便去了姜佩语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人呢?”安千荷质问昨夜看守在此地的宫婢。
宫婢“噗通”跪地,对着安千荷磕头连连:“王妃赎罪,王妃赎罪,昨夜奴婢贪睡却没发现她昨夜走了。”
安千荷眸子一眯,已有怒火在闪动,一挥衣袖直接道:“自己去韦管家那里领罚,二十大板!”
自从她进了王府后,从未训过这里的宫婢或者太监半句,都是以礼相待。但对犯了错的宫婢,必须罚!
宫婢磕了头,谢了恩,直接退出了门,却和姜佩语撞了个满怀。
“佩语!你……”安千荷见她安然无恙,激动得上前抱紧了她,“
你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了!”
姜佩语像哄孩子一般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你别罚那宫婢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昨夜睡不着,去后花园逛了逛。”
安千荷见她无事,也就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宫婢,挥挥手道:“罢了,给你次机会,若下回再如此失职,那板子也不用挨了,直接出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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