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睡不踏实,我想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我想我能饮下烈酒,却不能熬过没有你的深秋……
感觉小腹有些发胀,猛然惊醒我看清了一切,没有鲜花与蓝天,现在还是在包房中,还是在一个受制于人的地方。
这一切都是一个梦,一个短暂而又虚幻的梦。
我摇了摇头点燃一根点燃,下床走到卫生间门口,隐约听到了流水声,还有玻璃上的那一层水汽,我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丽莎。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是她在冲澡,我低头抽了口烟心里满是苦笑,刚才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却做了一个短暂又幸福的梦,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我心满意足了。
包间里只有一个卫生间,也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我在耐着性子等待着,虽然丽莎没有反锁门,但我还是在忍着。
其实我真的很想提醒丽莎,也很想告诉她我着急用卫生间,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里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也许是睡迷糊了,也许是刚才的梦触及到了内心最柔弱的地方,但是人有三急,我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丽莎,你快好了吗?我需要进去一下。”我轻声说道,希望她能够快点出来。
“东哥进来吧,我没关门。”丽莎说了一句,我二话不说推门而入,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马桶。
曾经有人说过,只有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才是真正思索人生的时刻。
舒服解决完人的三急之后,我突然之间觉得不对劲,因为丽莎她根本就没有穿好衣服,而且她也没有任何的遮掩,脸色娇羞神情中带着一丝羞涩。
这一刻心底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喉头发干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快步离开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慌乱。
重新回到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总是会浮现丽莎的娇羞,像是一把烈火烧灼着我的内心。
我本能的摸了一下手腕,可却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来手表放在了枕头下,自己也被这个习惯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轻轻摩挲莫菲上带来的一丝冰凉,让我内心火热迅速归于平静,也许是我太过于依赖,但我已经习惯了,习惯让它伴我进入梦乡,希望还能有一个幸福的好梦。
突然我感觉身后薄被动了一下,紧接着感觉有人悄悄躺在了身后,我知道肯定是丽莎,不过她没有靠过来,足够大的双人床可以给留出足够的空间。
丽莎的动作非常轻盈,她这么小心显然是害怕打扰到我。
我什么都没说只想静静的进入梦乡,可却总能感觉到丽莎的一举一动,虽然她已经非常小心翼翼的保持不动,可身边躺着人的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
也许是这么多年来我习惯了一个人的入睡,也许两个人的时候是习惯精疲力尽折腾一番之后入睡,习惯这个东西养成很容易,可是想要改变却很难。
就像是赌博,如果已经成为了习惯,那将万劫不复的前兆,也是可怕的。
磨蹭了一会,感觉丽莎已经一动不动了,我想应该是睡着了,也许今晚有些失眠,我习惯性的摸出香烟,可想了想之后还是放下了。
“东哥,你还没睡吗?”丽莎轻声问道,我回过身点了点头,顺手拉起靠背准备安静一会。
丽莎俯身过来帮我点烟,当她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片冰凉和丝滑,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压抑已久的感觉在涌动,我赶紧深呼吸几口让内心保持镇定。
香烟入口后没有唇彩的味道,但苦涩的烟味很纯正,仿佛让我回到了第一次见到丽莎的那天,对比一番我还是喜欢这种原始的香烟味道,浓烈却让人内心平静。
我以前曾经有过很严重的失眠,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自从金盆洗手之后就慢慢开始很少失眠,也很少梦到那个孩子的眼睛,心里的内疚和自责也在慢慢消散。
其实大部分赌徒都有家庭,不管是自己的家庭还是父母的家庭,不管一个人是不是赌徒,都是家庭中不可或缺的一员,只要能够回头,家的大门随时都会敞开,但前提是你要有承受失败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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