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芝是阿乙的女人?
当这句话从金家四爷金华盛口中爆了出来,除了金家之人外,哦,还包括了司徒先生,其余之人,脑海之中,无不浮现,嗯,应该是堆积起了一大堆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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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解在马上的林妍芝本人都忍不住抬头望向司徒先生,眼里浮现了一丝困惑,歪着脑袋的绞尽脑汁的回想着平生将近三十载,是否跟这个男子有过曾经的交接,或许,是此人暗恋自己而不为自己所知?
她想着,不可否认,这个阿乙不仅相貌英俊,更有环对强敌面不改色淡定自若之超然魄力,又岂是那个懦弱的金瑞生所能比较的?
如果知道此人对自己爱慕如斯,哪里轮得上金瑞生这个懦夫,便是家人万般阻挡,也绑不住她投怀入抱的脚步。
家人?
林妍芝心里凄然,自己被扔下黑暗的恶臭的血腥的牢狱里面也有一段日子了,哪个家人看过她一眼?
即便是,生她养她的父母,也害怕遭受牵连,跟她划断界线,不曾看她一眼!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两相比较,此人对自己之仁之义之爱,亲人们的所谓亲情,在他的光芒照耀之下,宛若云泥相判!
乌达王爷看着端木白道:“端木先生,看来,这事儿,倒是挺复杂哪。”
端木白自然知他所言意义。
林妍芝是阿乙的女人,他当然是要带走的。
而金华盛显然是想拿林妍芝与他作交换,带走依依。偏偏,端木白和梦家之人,是不会允许他金华盛这么做的。更加复杂的是,乌达王爷报仇心切,他也不会放过阿乙的。但在依依没有获得安全之时,端木白也不会允许他乌达王爷动手的。
顿时,三方人,都沉默了,陷入了僵局。
究竟是姜是老的辣,金华盛缓缓道:“阿乙,依依是我儿媳妇,他丈夫虽然不在了,但是,她始终都是我金家的媳妇,我带走她,于情于理都站的住脚,相信端木先生和梦家的各位也是通情达理之贤能,是非曲直,一目了然。我想,我金家把自家的媳妇接回家,他们不会有意见罢,端木先生,您说是不?”
这话真不好回答,究竟,按照事实说话,的确如此。
不管传言之中金鳞和依依二人之间的感情如何,是否有家暴发生,但在未曾走过法定程序的休离关系之前,他们始终还是存在着夫妻关系。
也就是说,依依还是金家的儿媳妇。
故而,现在,人家金家来把儿媳妇接回家中,绝对是合理合法的。
端木白皱眉,暗忖着:老大,你搞嘛飞机的——虽然我还不知道飞机是什么东东,不管是什么东东,也搞好了罢,说好一起走的,临末了,又折回去了,唉,如果今天小康的女人被抢走了,你可怨不得我,我可不像你虽然把勇士称号还回给朝廷,但是朝廷还会给你面子,我却不一样的,朝廷要把我开刷,我还得悠着点。
端木白却是有所不知,其实,金华盛比谁都要着急!
毕竟,他是把林妍芝“偷”出来的,用不了多久,家里的人发现之后,便会迅速赶过来阻止他的。
而且,以金家和端木世家的合作刚刚走在蜜月期,金家之人,是不会由得他破坏跟端木世家之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很可能,金家的其他人追赶上来,会把依依无条件的送将出去,交给端木白带走的。否则,一个搞不好,金家今日不仅和阿乙死磕上了,更得罪了端木白,如此得不偿失之事,金家一众,是不会坐视的。
他只是一心想要把依依杀死,为他的儿子填命!
所以,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缅刀,径直走到林妍芝面前,将她从马上拉下来,刀刃架在林妍芝粉嫩的脖子上,对司徒先生冷冷道:“我老了,剩余的耐性有限,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便先让她死去,至于,你要杀我要剐我,悉随尊便,大不了一拍两散。”
顿时,空气一沉,仿佛凝结了。司徒先生面无表情,只不过,他的眼里极快的掠过一丝内疚。
毕竟,当初格杀王孟两个公子爷,乃出于起了侠义心肠,帮她一把,却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愈演愈烈,到了后来,一发不可收拾,衍生出如此多种事端。倘若,早知道会如此复杂,他未必会伸出手。
那样的话,大不了林妍芝被王孟两个公子爷沾污,然后,堕落,然后,在两个公子爷的辅助之下,取得金家大权,然后,王孟两家将金家瓜分,然后即便是最后林妍芝的结局很糟糕,起码,也胜于此际脖子上被架着刀刃,随时香消玉殒的强罢?
司徒先生忍不住望向端木白,后者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求助。
端木白微微摇头,轻轻叹息。
司徒姑娘忽然轻轻道:“阿乙是吧,你如果想你的女人没事,最好的法子,便是把依依姑娘交给梦家的人。”
她的意思很简单,便是,司徒先生手上没有了金华盛要的依依,他手上的林妍芝也失去了价值,在得失衡量之下,一则他不敢向梦家讨人,二则不愿多树司徒先生这个强敌,从而释放了林妍芝。
金华盛脸色一变,厉声道:“阿乙,你胆敢如此做,我立刻宰了她!”
其实,不必他提醒,司徒先生也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他手上失去对依依的掌控,没有任何护身筹码,不说端木白是否会动手,乌达王爷是必定出手的,甚至,司徒姑娘都很可能会忍不住出手,那样的话,她以一名艺伎隐匿于乌达王爷身边的真实身份,便会曝光无遗,痛失她多年的努力——虽然,他不知司徒姑娘的真实意义是为了哪般,但是,能够让她这样的一个功力深不可测的奇女子,委身红尘,其任务之重要,当是艰巨而深远的,他不能让她所有的努力和心血因为自己半途而废。
金华盛手腕轻轻一压,林妍芝粉白的脖子立刻出现了一圈血痕,他冷冷道:“我说过了,我老人家的耐心是有限的”
“住手!”
“老四住手!”
山下方向的两头窜出五道人影,一边是三人,三个老者,正是金家二爷金华茂、三爷金华图、五爷金华生;另一边是两人,居然都是一袭青衣,当先之人面如冠玉,俊俏儒雅,仿佛书生儒士,后半拍的是一个年近四十,英俊阳光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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