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好好的一张大理石桌子,在白二爷白楚云的一掌之下,痛苦的碎裂了,洒落一地,他那宛如鹰隼的眼睛环视了一周,冷冷道:“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夜之间,死了三个,永成还死在家里!谁告诉我呢!”
白三爷白楚生和白四爷白楚杰面沉如水,拿眼睛瞪着白永源和白永贞。
尤其是白三爷,他两个儿子都死了,那个心痛的呀,把牙根都差不多要给咬碎了。
白四爷轻轻道:“我家永成最是低调,最是乖巧,平时也没得罪哪个,天杀的,竟然忍心对他下手,这凶手当真丧心病狂至极!”
微微一顿,他看着白永源道:“老大,你有线索吗?”
白永源沉吟道:“永明永亮被伏击,或情有所原,而永成在家里被袭杀却是有些离奇古怪了。”
白永贞道:“大哥,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永成时常一个人在深夜里溜达,当某些行径成为了他的习惯之后,或许,这却成为了他致命的弱点了。”
白永源道:“但是,永贞,永成一向低调,知道他这个习惯的人,绝对不会多。尤其是,永成的最后现场是在茅厕的门口,经过我仔细观察,茅坑里残留着大量的稀水粪便,与永成裤裆的稀便痕迹恰好对证得上,也就是说,永成被害死之前,他拉肚子啦。”
众人微微一愣,眼里却皆是露出敬服。即使白永成的父亲白四爷,也露出宽慰。毕竟,当时永成死在茅厕门口,即使多数人怀疑跟上茅厕有关,却是几乎没有谁钻进茅厕里去认真的研究,而白永源却做到了。
这不仅需要智慧,而且更需要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的革命精神!
白四爷目光炯炯,道:“老大,你的意思是说,永成被下了药什么的?”
白永源道:“侄儿已经问过厨房的人,据说昨夜原本剩下大概有两碗燕窝粥,今早却是没了。后来,小翠才说出是她在半夜肚子饿了,被她偷吃掉了,而当我找上她询问之时,发现她的面色比之往日有些憔悴,似乎四肢乏力有点虚脱模样,还跟我请假,言道今日身体不适,我同意了她的请假,不过,我临走之时,看了她晾衣服的地方,比平时多晒了几件衣裤,我怀疑她是吃了坏东西拉肚子所致。至于吃了什么东西,莫非与燕窝粥有关,如果她是,那个,永成又是吃了什么,难道也吃过燕窝粥导致拉肚子?可是,小翠一口咬定,燕窝粥都被她吃了——除非她说谎了!”
白三爷道:“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小翠说谎了,实际上是她和永成都吃了燕窝粥?”
白永源道:“三叔,侄儿只是怀疑。”
白三爷道:“如果如此的话,永成遇害时,小翠该是在场!”
白永源微微摇头,道:“这却是未必,我将她寻见之时,仔细观察,她心态有点急躁,这是以为我追责她缺工的正常反应,情绪稳定,并无惊恐之痕迹,一个寻常女孩,遭遇那等血腥暴力场面,是绝对不可能如此平静的。”
↑返回顶部↑